弟兄们,你们中的血,凉了吗?
擂鼓!擂鼓助兴!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那么……以我们的膛作为战鼓!随我擂起来!杀他个痛快!
我大吼一声,手中大剑狂斩,激起漫天血雾。
随后血神像抬起手臂,一拳砸落,重重地轰在了我们前方那一尊尘埃组成的明王上!
只不过平时他的存在,都被老仆的份所掩盖掉了,但若论起安西大都护所有的绝学,他才应该是学得最全的那一个啊!
无数杀得红兴起的男汉,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由着自己的战意,给了我满意的回答!
轰隆一声,两个虚幻的异象撞击在一起,却发了火炮轰鸣一般的响。
我猛地一举手中大宝剑,叫:
少爷,看清楚了,这才是安西都护军真正得以威震边关的底牌!血神阵开,天无敌!
!
数以千计的拳和膛,在杀意间沸腾,齐声敲击,瞬间奏响了这个战场上的最音!
杀!
我只觉得嘴里一甜,居然被自己捶得受了伤。
来!
几乎是叛军合击阵法崩溃的一刹那,他已经化一狂龙,以大血剑为獠牙,后拖起烟尘,瞬间杀了一票还在吐血跌退的叛军手中。
扬尘漫天飞舞,我这才想起,除了胖这个半吊的私生,其实福伯才是追随在安西大都护边最久的人。
毫无悬念的,那个尘埃明王浑一震,就被福伯联合五百安西都护军旧化的血神像一拳砸了个透心凉,然后迅速崩溃了去。
就是现在,随我冲杀!
用这句古话来形容无心人的手,无疑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没有!
你们的骨还着吗?
福伯大发神威,一举破掉了叛军组合成的阵法,让我们这一方的其他先天手,也都看到了自己表演的舞台。
一刻,我们的冲锋,其势如火,叛军的阵形瞬间就被冲得溃不成军!
但就是这疯狂的冲阵中,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血激之,忍不住放声大喊:
我回一看,却只能在那神像中心,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福伯!
我捶得真的很用力,甚至用上真气,拳打在自己膛上,真气碰撞,除了沉闷的钝痛,还发了雷霆一般的轰鸣!
一直老神在在的无心人,这时终于动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所有受到我的举动鼓舞的战士,也纷纷有样学样,一边厮杀,一边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膛,发歇斯底里的狂吼,宣着自己心中的暴怒!
只是,这样的提醒,非但不能熄灭我心中的血,反而让我那以鼓声伴奏,以人血酒的冲动,变得愈发烈起来。
福伯自豪的声音,从血神像的中心传。
这个念不过在我心中一闪而逝,一刻,五百名安西都护军旧,突然像是从岁月风沙中走的神军队,同时把如林的刀枪朝天一举,鲜红的血雾,从他们的孔中,然后像是被一无形的力量取,迅速聚集到福伯的侧,组成了一个庞大无匹的血神像虚影!
杀!杀!杀!
我松开缰绳,用空着的左手在自己的膛上用力捶了三,狂声大吼:
咚!咚!咚!
不鸣则已,一鸣惊忍;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刹那间,只见血剑光一闪,人伴血,冲天飞起!
以膛作战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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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潇潇脸上尴尬之一闪而逝,小声提醒我,说所有的战鼓都和辎重一起丢在刚刚的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