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三怪上来以后,直接呈三角形把我围住,这我心里还能想的过去。
但监督不臣之枭的那位在观望了一会儿之后,发现自己插不上手,居然也跑了过来,虎视眈眈地看着我,气得我直想骂娘。
这尼玛是觉得小爷比不臣之枭好欺负一些,是吗?
六怪用的武器,统一都是那种低调奢华有内涵的金丝银线,只不过用法不同:
比如那位力大无穷的近战疯子,就是把银线当麻绳,缠在自己拳头上打人。
可当四个人一起出手的时候,我周围的金银光华顿时就荡漾得宛如骄阳下的湖面,涟漪道道,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当四人合击的阵法成形以后,我顿时就感觉周围的压力变得沉重起来。
我本来以为,没有大怪的速度优势,我应该可以很轻易地撕裂他们的包围圈,然而几次试图突围,都是我这边刚一动作,立马就被对方识破,提前堵在了我的去路上。
试了几次以后,我也看出来了,之所以会出现这种尴尬的局面,主要就是之前一直在外围观望游走的那两个家伙弄的鬼。
他们虽然力气不够大,肌肉也不够硬,速度更是慢得令人发指,但有一点,就是一个感知奇强,我的动作就是被他识破的,而另一个则应该是修炼了传音入密之类的功夫,居高临下,可以在他的兄弟不掌握全局的情况下,自由指挥作战。两人一作眼睛,一作大脑,再加上另外两个主攻的六怪之一,便把我的反击封锁得死死的。
四大先天的护身罡气连成一片,压制着周围十丈方圆内的一切气场,连风的流动都仿佛变得沉重而凝滞。
眼看着四个人一起举起了手,似乎在憋某种大招的时候,我也不由得有些心急了。
若是再不拿出点真本事来,只怕要被人小看了啊。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很快也传来了蠕动的感觉,像是在回应我的抚摸。
没有错,我之所以有恃无恐,依仗的就是从黄天赐那里搜刮来的虫王。
这货估计是属驴的,牵着不走非要打着走。被我拿鬼火炼了个死去活来一回之后,居然特别黏我。
不过也正是因为有它的存在,我才敢以一敌四,甚至有信心在随后的战斗里,把这横行北疆数十年的六怪在此斩杀大半!
我心中的杀意一刺出去,马上就像火星子点燃了火油桶,四怪受到气机牵引,脸上的胡须同时一炸,宛如炸毛的猫狗,瞬间向我发起了攻击。
我并没有想和他们大战三百回合的念头,因为在这之后,还不知道要遇上多少的艰难险阻,如果在这里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和体力,后面的路就可以直接打道回府了。
我的打算是,把数百上千招浓缩在一剑之中,瞬间分胜负。
毕竟真正高手的较量,哪怕双方的实力非常相近,往往也能在刹那间分出生死来。一招之差,可能就是生与死的鸿沟。
我努力回忆着自己在冰火岛上突破胎中之迷,开天辟地,斩开迷雾的那一瞬间,然后长啸一声,精、气、神瞬间锤炼为一,一剑斩出,爆发出最为恐怖的锋芒来。
当先冲我剑下的那个人,便是那个肉身之怪,那一刻,看到他脸上忐忑的神情,我就知道,他其实也没有把握接下我这一剑。
不过我早就算好了他们可能会避让,所以我这一剑从一出手,就是冲着那个修炼超感知能力的家伙砍过去的,他速度最慢,之前又被我刻意拉近了距离,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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