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珲嘲笑了我两句,突然神情一变,冷然道:
好了,少扯犊子了,话说完了就该送你上路了。
我被他这话说得一愣。
旋即,就感觉到自己背后有一股力量正在变得越来越浑厚,应该是潇潇的发功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所以凌珲才着急了。
本着敌人想做什么我就一定要阻止的精神,我还想在插科打诨两句,不过交手这种事,主动权可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我的嘴巴才刚刚张开,凌珲已经二话不说,一剑就刺了上来。
我被他突然爆发的剑意,刺得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然后只觉得周围突然一阵混沌,等到再清晰的时候,大宝剑仿佛被镀上了一层奇异黑色的剑刃,已经劈到了我面前。
我立即明白过来,东瀛剑术的剑意,最讲究的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追求一往无前,我刚刚一时失策,被他逼迫得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在气势的较量上,便已经落了下乘,难免要被这家伙占据了上风去。
而那层不知道什么时候布满了大宝剑的黑色霜花,更是直接阻隔了我和大宝剑之间的真气沟通,使得我无法再以任何形式影响大宝剑。
我顿时明白了,刚刚我在拖延时间,凌珲这个老狐狸也未必没有配合我的意思,因为他需要足够的时间,用这层古怪的霜花去覆盖大宝剑,一想到这一点,我就不由得一阵愤怒。同时也瞬间明白过来,若是今天不能在这里把大宝剑夺回来,那可能就真的要丢了。
我大喝一声,怒目问道你这是什么手段?
凌珲冷笑一声,一剑挥来,逼得我再度狼狈后退,然后才得意地教训说,你管我什么手段,能杀得了人,就是好手段。再说作为一个武者,你不觉得自己的问题太多了一点吗?
我被他呛得心底一阵愤怒,不过也知道他这话是事实,武者不是教书先生,没有谁会把自己的底牌一点点掰开了揉碎了,跟你慢慢讲解的。
两人对垒,要么就是凭着自己的理解去破解对方的杀招,要么,就只有硬拼了。
说实话,我在刚刚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用自己的真气去触碰那层黑霜了。可惜几经试探,除了明白那是一种特殊的真气,形成外壳,压住住大宝剑之外,就再无别的收获。
至于硬拼、以力压人,我觉得自己现在似乎也没有这样的实力。
凌珲的功力和我在伯仲之间,甚至可能还要略微深厚一线,手中大宝剑是我亲手打造,同样也是不次于鱼肠的神兵利器。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在两个人功力相若的情况下,手持大宝剑的凌珲实在是太占优势了,每每大开大合,就能把我冒险夺取的一些优势再打消了去。毕竟我也不是真正的杀手,对于鱼肠剑,完全是按照对剑的理解来使用的,对于其短小犀利的优势,却是发挥不太出来了。
偏偏的凌珲的剑法,又和我们见过的所有东瀛人都如出一辙,残暴嗜血,直来直去,在同级中,绝对是收割人头的王者。
他信手一挥,剑光一闪,就会暴露出断头台一般的狰狞来。
古怪的是,在这种凶险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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