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徒的出现,给了我们最大的惊吓,也让我们在一瞬之间,就破釜沉舟地疯狂起来。
而对面这些狂热的邪教疯子,似乎也早已杀红了眼。
两拨人在第一时间就狠狠地碰撞在一起。
不过尽管双方的人数看着众寡悬殊,但我们这边都是千锤百炼的高手,哪怕是潇潇这么貌似娇媚无害的女孩子,也是黑木崖精心培养的的接班人,下手毒辣无比。
而这些邪教徒,说得难听一点,不过是稍通武功的普通人,除了疯狂之外几乎一无是处。
但是再疯狂的老鼠也不可能给老虎造成伤害,因此当我们惊惧之下全力出手时,这伙邪教徒几乎是顷刻间就被杀了个人仰马翻。
片刻之后,浓烟火海之中,除了我们的人,就再也没有一个可以站立的邪教徒。
不过在战斗中,他们爆发出来的狂热和顽强,还是让我们感到心惊不已,因为一直打到最后一个邪教徒被不臣之枭一爪捏破了头颅,竟然都没有任何一个人临阵脱逃,全部和我们死战到了最后一刻。
这还只是最低级的邪教徒,如果对方的士兵和高手都有这样的斗志,那我们还能不能如此轻松,那还真不好说呢。
事实上,这种推断并非不可能,在这种战场上,最不缺的就是杀红眼的人。
接下来,我们走了不到一里路,就遭到了起码五六波敌人的袭击。其中既有邪教徒这种农夫出身的小杂鱼,但也不乏顶尖的先天高手。而他们都有一个统一的特征,就是都已经被狂热的战场氛围给熏陶疯了,见人就杀。
有一次,两个晓月组织的先天高手看到我们,直接就冲了上来。
这两人都是普通的先天,按理来说,能把修为提升到这个地步,基本的趋吉避凶已经是心灵上的必备功夫了。
但他们就像被杀意蒙蔽了心志,二话不说,上来就要和我们拼命。
后来直到潇潇一个人暴打了他们两个,这两个神经病才终于回过神来,知道踢到铁板,惹了惹不起的人。
可是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已经太晚了,我们一群大高手都不想浪费时间,直接一拥而上,瞬间就把他们给淹没了去,就连他们最后的遗言到底是饶了我还是妈卖批都没听到。
而且打到疯狂的人,也并非只有对方的人。
我们一方也不是没有聪明人,在看到邪教徒参战的时候,很多人也猜测出了和我相同的内容。
结果就是在绝望的驱使下,我们这边的斗志表现得比邪教徒更加狂烈。
所谓哀兵必胜,在两个天人高手的刺激下,我看到许多我们一方的战士,几乎都用上了同归于尽的打法。
我们至少碰上了三拨凭着一腔血勇,就敢狂冲敌人防御腹地的自己人,不过当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们几乎都已经拼到流尽了最后一滴血,无力回天了。
甚至我还远远看到一个熟人,应该是福伯手下安西都护军残部中的一个裨将,也不知道只有后天修为的他,是怎么冲到这个深度来的。
但我看到他的时候,已经是他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个背影。
下一秒,他就拼着自己身上被打得血雾团团,硬是抱着一个先天高手,一起跳进了不远的火海中,然后就听到凄厉的惨嚎和张狂的大笑,在火海中越滚越远,直到最后彻底消散于无!
纯爷们!
悲惨而壮烈的战争,让我的心被彻底震撼了!
我向着火海中那不知名的裨将消失的方向,默默地行了一个礼,继续前行。
我知道,他的人虽然不在了,但他的意志,却永远了这个世界上,将由我们这些还活着的人继承。
激烈的战斗高潮迭起,我们几乎从一开始的十步杀一人,到后来一步杀死人,才终于在烟火中接近了一个散发着沧桑古意的洞穴。
龙脉入口。
在看到那个布满了明黄色岩石的洞口的第一瞬间,我就认出了它的身份。
也只有龙脉,才会拥有这种黄金一般的堂皇色泽。这一刻,我仿佛感到手中的大宝剑都在颤抖、雀跃,似乎也感觉到了,在那洞窟的深处,有着它补完自己所最后必需要的材料,龙脉息壤。
大宝剑的情绪也影响到了我,我抬腿就打算向龙脉中走去。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呼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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