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不是说着玩玩,是真的打算离开了,天人视野里,后面司徒青衣的脸,顿时一抹重的不悦来。
都给卖了!
浪费粮可耻。这么好吃的饭菜,就算不吃,砸了也可惜。
他这恶狠狠地一掌,拍得桌不动,但是桌上的锅碗瓢盆却齐齐弹一尺,凌空碰撞,发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来。
司徒青衣不兴地说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大家今天来就是谈谈的嘛,我看你们还是坐来为好,不然真要破坏了圣皇的北伐大计,不要说你们,就是你们的亲朋好友,都未必不会吃不了兜着走啊!
大师兄一个激灵,说我记得之前司徒老儿说菜都没上完,我们现在回去打包还来不来得及?
王大厨让我转告二位,你们走了之后,司徒青衣等人密谋,要在北伐的路上,借助晓月组织之手暗算你们,希望你们早准备。
一直走到了街上,我们两人的脚步才不约而同地越来越慢,大师兄皱着眉看看我,若有所思地问:
大师兄看了弹起来的餐一,突然屈指一弹,真气,护住了落地的杯盘,稳稳落在了桌面上,一个都没有打破。
说罢,我懒得再看司徒青衣一伙人臭得和屎一样的表,一把推开拦路的何二人,和大师兄一扬而去。
司徒青衣说怎么会……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然后我才笑了笑,回答了司徒青衣刚刚的话:
他这么一开,何和苏坦立刻一个激灵,壮着胆冲上前来,一左一右把门给堵住了。
他的场面话还没说完,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何和苏坦,脾气再度爆发了。
刚刚给司徒青衣那傻帽老气糊涂了,我怎么好像记得,我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办?
大师兄脚步一顿,也不理这两个小喽啰,只是回看向司徒青衣,问这是什么意思?鸿门宴?
我连忙一推他,说赶的。
我:我也有这个觉。
正当我们俩装得兴采烈的时候,突然,一个低低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胆不大,那还叫年轻人吗?是吧?
我反手握住剑柄,大宝剑铿地一声鞘半截,冷冷地说让开。
只是他自重份,还没有当场发作,只是淡淡一笑,说菜都还没上完,怎么就要走了呢?
我这话一说,饶是司徒青衣再好的脾气也忍耐不住了,他啪的一拍桌,怒声吼,想要老夫磕?你这后生好大的胆!
我霍地斜睨了他一,说行啊,既然你要漫天起价,那我便坐地还钱好了。这样吧,当初参与策划执行了追杀我的人,全把人取来谢罪吧,至于司徒兄你,我就不要你的脑袋了,你只要跪在皇城前的广场上,每天给我磕九千九百九十九个响,一直磕满十天就行了。我就原谅你们,还可以化敌为友,你看怎么样?如若不然,圣皇降罪来,最多咱们一人一半,我是不怕的,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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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大师兄同时一惊,形一动间,已经蹿了厨房,同声大喝:
我们像发了疯一样地潜回无名小店的后厨。
我和大师兄见状顿时心怒放,一边可着劲地往包里装,一边还哈哈大笑地调侃司徒青衣,说他不是要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吗?哈哈,这可不就要如他所愿啊?
幸运的是,我们走了以后,司徒青衣他们也没有久留,一些已经准备好的饭菜,就临时搁在了那儿。
谁在外面?!
所以我打算掀了桌,所以大师兄喊了走,都是这个理。
然后我们突然异同声地大叫一声:
卧槽糟糕了,答应给老打包的饭菜啊!我们这要忘了,回去那老吃货非剥了我们的的不可!
就这一手,就把司徒青衣炫技施压的企图化解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