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在我动起来的一刹那,浊浪就反应过来了,长剑一挥,剑气逼人。
不过在我的速度面前,什么剑气都相形见绌,我身子一扭,就将两道剑气抛在了身后,然后沉肩一撞,把浊浪给扑倒在了地上!
浊浪的素质也确实远比我们以前对付过的晓月高手更加杰出,在倒地的同时,就悍然发起了反击,他整个人像毒蛇一样扭动起来, 身体绵若无骨,不但努力化解我压制他的劲力,居然还想反客为主,把我翻到下面去。
这尼玛……
他如此坚决的反抗,让我一瞬间就头大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虽然出道就是干的捕快的活,但生死搏杀的事情干了太多,走到这一步,居然也没有什么制服人的绝招。
在这种面贴面的贴身肉搏中,大宝剑也派不上用场,鱼肠虽然可以施展,但我总不能拿短剑去捅他吧?
明明刚刚才说了要抓活的呀!
我们两个在雪地上疯狂翻滚厮打着,掀起高高的雪浪,一时之间,我天人级别的身体素质,居然也压制不住这小子的柔术技巧。
他大概也是明白被我制住的后果,所以反抗起来异常拼命,很多时候,甚至不惜使出两败俱伤的打法:
我捉他脖子,他就戳我眼睛,我按他手脚,他就撩我下阴……
一次两次便罢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次数多了,我也被激起了怒火。
在他又一次伸手来戳我眼睛的时候,我也是发了狠,牙一咬心一横,不躲不闪,把护身罡气尽力集中在脑门上,然后一低头,狠狠撞在了他的手指上,咔嚓一声,我只觉得额头上一麻,他的手指也不自量力地折断了,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
我一看有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埋头又是一记头槌,撞在他的鼻梁上,砰砰有声。
霎时间,浊浪的脸上就像开了一个油盐铺子,红的紫的四下飞溅,趁着他鼻酸眼花,嘶声嚎叫的当儿,我猛地一缩身子,收掉了压制他的劲力。
这时候他正在拼死反抗,一感觉到我压制他的力气松了,此消彼长,几乎是本能地就翻到了上面。
而就在他立足未稳的那一刹那,我刚刚回缩的力道又猛地爆发出去,于方寸间一记膝顶,把他顶得离地三尺高,接着我屈起的腿又顺势蹬得笔直,接力一脚跟了上去,噗,再次把他踢向更高的高空。
人在半空,无处借力,刚刚清醒过来的浊浪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绝望的神色。
我保持平躺在地的姿势, 瞬间出手如电,罴神一掌像雨点一样地轰出,肩、肘、腕、胯、膝、丹田、膻中……一道道快逾闪电的掌力,在天人级别的智慧和力量支撑下,像自己长了眼睛一样,噗噗噗精准地落在浊浪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而他的身体则被我的掌力麻痹,在冲击力的推动下,越飞越高,直到越过树梢的位置,才终于力竭,继而像一只折翼的飞鸟,无力坠下。
我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就看到他颓然落在地上,落地之后,居然还像离水的鱼儿那样,猛地弹跳了一下。
就在他弹起来的那一瞬间,只听一连串咔嚓嚓骨头爆裂的声音,我打入他体内的掌力在同一时刻被引爆,直接击碎了他全身的骨头和经脉。嗤嗤嗤,散功时陡然失控的剑气从他体内冲出,把他身边的冰雪切割得支离破碎,从高处俯瞰,宛如形成了一幅怪异的图腾画!
下一刻,彻底成为废人的浊浪,软泥般躺在雪地上,两行浊泪夺眶而出!
我走过去,看着地上双眼紧闭,瞬间哭得像个无助孩子的浊浪,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胖子比我心狠一点,大步走上来,揪住浊浪的头发就往熊洞里拖,边走边恶形恶状地恐吓他:
哭,哭你妹!你以为装柔弱就没事了吗?我告诉你,你手上的那些血债,迟早得还!你要是老实点,把我们想知道的告诉我们,你还能有个痛快,否则胖爷保准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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