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除游戏 I(2/2)

“那当然要给予惩罚。”蔡林文看穿了他的想法，毫不客气地回复，“只不过，打人的人当场罚100个筹码，被打的人也算是一起落败。所以千万别想着用故意挑事的方式来躲避这场游戏。”

“还有这些人呢，想必大家比我更熟悉，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介绍。”蔡林文指了指那些像卫兵一样站在一旁的黑墨镜白罩们，“他们是我们实行委员会的老师。所以大家放心，这场游戏会严格照规定来的，同时禁止一切过激暴力行为。”

看来他的确不是这场游戏的主办者。

他往梁卿书那里看了一。

问话的是一个新校区的男生。他一完声，不少人都往他的方向齐齐望去，只见该男生瘦小虚弱，一看就是容易被人欺负的类型。

“首先，我先来自我介绍一吧。”台上的蔡林文倒也不介意别人理不理他，只自顾自地，“我是你们12届毕业的学蔡林文，也是担任这场游戏的荷官。”

他这话一，厅里的气氛霎时又张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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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鬼的s|mall black house。

“既然没人回答，我就当你们是玩得很不错了。不过，就算玩得不好，这场宴会都到此结束了。”蔡林文的话锋陡然一转，“接来，就只有余兴节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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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看着就好了。”

没过几秒，她突然“哇”地抱住，猛地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班，大概还有五分钟的时间。”刘佩朝着两人低声，“差不多可以开始准备了。”

余在心里想，那么，果然如同方婷所说，他自己也会作为玩家参与这场游戏？

和台上张狂的蔡林文相比，梁卿书此时倒显得安静极了，和刘佩一起隐藏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整个人的绪暧昧又冷漠。

他转回，提醒自己表哥说，“比起这个，比赛的时间是不是快到了？——刘佩。”

然而奇怪的是，虽然他这话问得小心翼翼的，里却闪着异样的光。

这一动作无异于平地惊雷，整个大厅瞬间就炸开了锅。

也就是这个时候，余才发现，原来在二楼的不仅仅是梁卿书几个人。

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演讲声骤然停歇，带着笑容谈话的老师们也忽然收了声，换上了一副严肃冷的表。

余在心里冷笑。

“大家好。”自然地无视了底学生们的不安，蔡林文大摇大摆地走上讲台，笑嘻嘻地跟大家打招呼。

游戏’的。”

更大片的人影像是忽然从暗钻来的一样，都着墨镜和罩，浩浩地跟在蔡林文和刘佩的后。

余：“……”

蔡林文知表弟的，也没再劝他抛面，直接带着刘佩楼了。

有人颤颤巍巍地举手：“……那要是发生了暴力行为呢？”

他们不再聚在一，而是井然有序地沿着大厅在重要位置分别错开。

说是余兴节目，其实这才是今天的重戏吧。

“……”瘦小男生咽了，“如果落败，会、会怎么样……”

那木门用歪歪扭扭的彩英文写着“s|mall black house”，充满了街涂鸦式的荒诞和怪异。

他的话音刚落，旧校区学生们围聚的地就传来了重重的“噗通”一声。

“虽然有突然，但我想问问大家今天都玩的怎么样呀？”蔡林文朝前抵住讲桌，拽住话筒问。

也许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一名外班的女生已经被吓傻了，她死死盯着那木门，脸惨白得吓人。

随即他拍了拍手，上有实行委员会的人替他拉开了藏在讲台旁边的幕布，了一封得严严实实的黑木门。

他们一行人沿着楼梯一路往，与此同时，大厅的灯光倏然一变，原本的明亮白皙沾上了几分暗。

这几个单词显然是蔡林文自己亲手写上去的，看得来他对此很是满意：“小黑屋。我想各位都知它吧？”

整个大厅的气氛也猛然发生了变化。

“终于能开始了吗？”蔡林文在这儿站得久了，都觉得有些累了，这会终于来了神，叫刘佩，“那刘佩你跟我一起去。小书你呢，是留在这儿还是跟我一起去台上？”

旧校区的几个学生们原本就集中在一揣揣不安，这一都更加张了。

蔡林文浮起一丝讥讽的笑。

灯光瞬时集中在他的上，原先在讲台上演讲的人也很识趣地退到了一边。

整个大厅里安静地奇，没有人愿意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