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说:“5个呀,然后呢?”
他如何能不纠结?
见涵已经八分信服,但面上还是有些犹豫不决,余又给了他最后一个有力的证明:“同学要是还决定不了,我们不妨来一个数学题。”
梁卿书在把他放到旧校区之前,曾经让刘佩给他带过话,如果他能在旧校区期间赢100个筹码,就让他重回新校区。
“——所以,我有别的提议。”
“你说收卡就收卡?”涵表很是嫌弃,“你万一以收卡为名,把我的卡偷偷破坏了怎么办?到时候我找谁说理去?”
刘佩……一想到这个名字,涵就恨得牙。
“这还不好算吗?我双倍的筹码门,你一个,那就剩27个呀。”
“你们自己玩什么信任游戏就去玩吧。”涵说着就要走,“我彻底没心陪你们这群傻了!”
明明是他期以来一直对梁卿书鞍前后,结果他一朝错,一切的荣耀倒成了刘佩一个人的了。
当天刘佩叫人送他去旧校区的时候,那在上颐指气使的态度,涵到现在都忘不了。
他似乎有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绪,狠狠一跺脚:“真有你们这样傻的人,我今天算是见识了!”
“再假设我们两人对决,第一你整整赢了4次,然后我们两个都门,这时候我们两个剩的筹码总和是多少?”
“你想怎么样?”涵问。
“对。”余轻轻托着自己的手肘,“然后一换我赢了4次,这次完门我们剩多少筹码?
涵:“什么数学题?”
“确实如此。”等涵骂骂咧咧说完后,余才忽然开,“我赞同同学说的,提前商量什么牌,是最不可取的方式。”
对于涵来说,他找不到玩家陪他游戏是真,但是他也辛辛苦苦把人盯了那么久,余这个方案,简直就是在着他放弃赢筹码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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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个制度。”余说,“我建议把所有人的牌收起来统一理,每次只发一张平局要用到的卡。”
“这不会。”相对于涵忽上忽的绪反应,余的始终都很冷静,说话也富有条理,“我问过裁判,每个人的卡牌上都有不同的标记,这个标记在裁判那里有记录。所以,如果卡被破坏或者丢了,只要拿着名牌,就能重新发行一模一样的牌给你。”
余的语气很平常:“总要多一些准备。同学不信的话,现在就可以去问裁判。”
问裁判当然是不必的,既然余这么笃定地说了,涵也愿意相信。只不过,让他举棋不定的还有别的因素。
这问题实在再简单不过,蔡林文给每个人发放了15个筹码,十次门则需要10个,如果不在消卡时消耗筹码,最后就能白赚5个筹码。
“很简单。”余问他,“假设我们接来每一场都平局的话,到游戏结束,每个人能净赚多少个筹码?”
但涵的表还是充满了怀疑。
旁边的尤三听了有些惊奇:“你连这个都问过了啊?”
“……”因为余的这一句话,涵又把像陀螺一样转了回来。
余说话的时候,浑上都是冷澈的镇静,使人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充分了分量,尤三和岑浩东听完就拍手叫好。
们这跟打仗的时候把自己要什么兵、走什么路线告诉敌人有区别吗?别人只要想坑你,分分钟就死你了!我他妈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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