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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想跟我合伙的时候你什么话都说得来，现在想跟我划清关系了？”施小秋问他，“单就凭你在这里，而我还没跟异局举报这一，我就应该是值得你信任的。”

“这倒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解决无的问题，毕竟无降临的先决条件，就是我们三个失去各自的人格。”施小秋说，“我们仨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那你爸没理不知啊。”骨筷，“你爸本就是鬼仙，你爸与天上那些神仙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坐办公室’，一个当‘片警’，除此之外也没太多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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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骨万万没想到，施小秋听了他的话之后忽然就沉默了。

骨伸手了自己的太：“请问是我听错了吗？”

“是，天上那些神仙知无的存在。”施小秋。

合？跟施小秋还有秦文合？骨明明是规则外的生，却觉自己的疙瘩都要起来了，这绝对不可以：“来说说你的计划。”他觉得合施小秋也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是无制造的么？骨觉自己连吐槽反驳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而且：“谁跟你‘我们’？”他和施小秋可是不折不扣的两路人。

“哦？”骨双手叠，放在膝盖上，“你的意思是想跟我合作了？”

不知你们会制造这么个阉割版来。”

骨笑了笑，然而不等他嘲讽开，无就跟着说：“不会消失，也许你们会合。”

“所以你们找我的意思是？”骨询问。

看着施小秋脸越来越难看，骨还以为这个计划是什么违背公序良俗的，他心说施小秋果然还是不够果决时，就听施小秋说：“呃，没有计划。”

郎为施小秋辩解：“小秋今天才正常起来，而且这个无的圆球也是今天才现的，经历了这么多，你觉得小秋能想个什么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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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叹了一气，这时候服务员已经把他们的菜都给端上来了，骨看了一罕见的在他面前有些底气不足的施小秋：“我记得当时你天罚之前，就是有天人界来透了消息对吧？”

骨：……

施小秋看了手里的球，果断决定忽略掉对方说的话，毕竟这不可能是她的问题，必须是无本有病。从别人上寻找原因，会让自己活得更轻松：“总之，无给我们制造了一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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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个脑想办法总是好些。”施小秋也很无奈，一是这事儿对她来说的确突然，二是无的存在本太Bug了，真要阻拦祂，那也找不个像样的法。

比起人格合来说，短暂的合作简直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