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心脏之后,骨毫不犹豫地碎了。
羡慕肯定是有些羡慕秦文的,若是有人能在他最崩溃的那段时间拉他一把,也许他能好一些,不过这也就是想想罢了,他从秦文转变成越景封的那个时候距离现在太遥远了,现在看着秦文这傻不愣登的样,倒像是他的另一可能。
施小秋明白了,骨是真觉得没意思了,她一时之间不知说些什么,几度张嘴,最后只憋来一句:“我以为我已经化你了。”
之后施小秋又看向了骨。
骨再次无语:“你到底哪来的这离谱的错觉?你的那些事儿像是能化一个人的样吗?”
木傀的膛凹陷去,里了一颗心来。
“你现在要杀了她?”施小秋询问,这个“她”自然是指的那只小木傀。
“事了了,落在我上的束缚也没了。”骨笑着说,“也许你说得对,摆脱束缚,兴许只是我的一个执念罢了。”
“她本就是托生于我。”骨二话不说,将心脏握在手里,而脱离的心脏的木傀神变得空了起来。
“我觉得我该走到了,就像你说的那样,在达到自己活去的目的之后选择死亡。”骨将手放在一旁的木傀上,“归宿罢了。”
“我不知啊,我不是心理医生。”施小秋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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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小秋其实不觉得意外,活久了会厌这件事基本每个非正常人类都能明白,她只是有些怅然若失,好吧,她已经好了生命里会多一个小拖油瓶的准备,结果小拖油瓶觉得自己太老了,找死去了。
无的碎裂开了一个,最后他看了施晋尧一,轻轻一笑,随后便彻底地崩塌消散。
骨一直在看着她笑,得施小秋疙瘩都快掉来了:“你想嘛?你想跟着一起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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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小秋明白了,之前骨怎么都不死,原来是腑不在他的上,甚至这颗原本应该属于仙的心被放在了木傀里,成了木傀的中枢,木傀便也成了新的生灵。
正如他自己所说,很没有意思,他不认为自己是秦文,但越景封这个份似乎也没能与这个世界建立任何的羁绊,抑或是……他不需要那东西了。
施小秋抿了,心也行吧,祂只是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像祂自己所说的那样,玩够了,所以能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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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骨却没有愤怒,他只是说:“你确实很有趣,生气也是一绪,可我已经没有新的开始了。”
在规则之中,随心就好。
骨落在异局手上肯定也是逃不了一死的。
则守序糅合在了一起,毕竟没有这些,与恨这两个词都会变得那么苍白无力,失去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