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2/3)

书中，后期的简清利用麻药品，杀害了不少人，最后自己也吞咽注了大量药，躺在雪地中，静默地等待生命结束。

鹿饮溪不再理会简清，自己委委屈屈地去扒拉药箱。

看过也摸过，简清问：“疼痛程度从0到10，你选个数字描述？”

被住，这回不是调戏，鹿饮溪没挣扎，顺从地张开嘴：“啊——”

简清看着鹿饮溪，不明白这小孩为什么突然说这奇怪的话。

说完，随手挤了些免洗消毒凝胶搓，转打算继续去赶论文。

简清翻阿莫西林和甲硝唑递给她：“盐漱，各吃两片，一日三次，饭后服用，饮清淡，不要喝酒，布洛芬你自己看况服用。”

吗啡用于缓解癌症患者的癌痛和急的剧烈疼痛，七氟烷是麻醉科常用的全麻醉药，微小剂量就能把人放倒。

数字分级法是疼痛量化评估常用的方法，从0到10依次递增。

脑海倏地冒另一恨铁不成钢的声音，鹿饮溪晃了晃脑袋，撇开那些七八糟的念，专心扒拉药箱，想找几片布洛芬止痛。

关心她什么？谁要她喜男人还是女人！

鹿饮溪瘪嘴:“6，好痛。”

呸，败类！

额温36.8c，没发。

有病。

疼得没有力多加思考，踌躇半晌，还是开了：“药是救人的，你不要用它坏事，好不好？”

她又不是男的，朝她耳朵气算什么？

鹿饮溪回忆了会儿这躯的记忆，摇摇：“都没有……最近也没有服用过其他药。”

鹿饮溪拉住她的衣角，不放她走。

气钻耳朵的酥麻久久不散，鹿饮溪一边受耳朵灼的意，一边忍不住猜想那个冰块是男女通吃，还是只喜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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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耳朵得快冒烟，鹿饮溪红着脸捂住耳朵，用力了。

冰凉的手指在她颌摸、压，受淋结的大小，她皱了皱眉，忍住痛意。

金主和金丝雀。

除了对症药，还必须考虑到药可能带来的毒副作用，有些药对胃黏刺激大，有些人对某些药过，有些药不能联合使用。

鹿饮溪疼了一脑门薄汗，柔的发丝贴在耳际，可怜兮兮的。

这两药有烈成瘾，滥用会造成依赖，过量会引起死亡。

4~6算中度疼痛，瘤科有不少7~10的重度疼痛患者，简清见惯不惯，一脸冷漠，问:“有什么胃疾病和药过史？”

衣角被扯住，简清停脚步，看向鹿饮溪，微微挑了挑眉。

在心底骂骂咧咧几句，鹿饮溪后知后觉想起来——

看也不看她。

不要用它结束别人的生命。

药是治病救人的。

鹿饮溪翻着翻着，忽然在药箱翻了好几盒盐酸吗啡片，还发现许多七氟烷。

不要用它，结束自己的生命。

简清盯着她看了几秒，伸手拂开她的发丝，拿过一个电测温仪，对着她额“嘀”了一。

女人云淡风轻若无其事，继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白底黑字幻化成一帧帧影像，脑海不断浮现简清躺在雪地中，等待死亡的画面。

简清见鹿饮溪扒拉半天，只抓几盒麻药，走过去，拿走她手里的药放一边。

她看向药箱里的吗啡和七氟烷，无声思考片刻，问：

她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不该说。

要勾引人要撩拨人也得看清对象。

药箱很大，分门别类放了不同的药和一次医疗械。

鹿饮溪垂帘，没说话。

“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