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悠悠地说一个乎舒朗意料的要求。
“先不说你能不能喝酒。”那个男人也笑了,但是跟舒朗的讥讽不同,他的笑容很宽和,“你还是个孩呢。”
男人脆地承认了,拽兜帽一张清秀的脸。他的型很有特,尾挑上去,不笑的话应该很凌厉。但是他现在笑着,又显得很是狡黠。
舒朗直视那双蓝的发紫的睛,有些防备。
门前他也没仔细看,只是随手从玄关的置柜上拿了一个钱包,揣到兜里以后觉得好像有沉,才反应过来应该是舒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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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吧。”
“你本就没掩饰吧。”
穿着连帽卫衣的男人,也就是诸伏景光,庆幸自己门前拿的是自家恋人的钱包。
无论是官方还是,想盯着自己的人都不在少数。但几乎没人能跟着他超过十分钟。
诸伏景光便趁着休假陪他在家当了两天御宅,直到今天午才不得不门去买生鲜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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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为什么明明已经回日本一年多了,还在钱包里了那么多卢布。
可是这个人是跟着他走了半个小时还没被自己甩掉。
刚才他在半路上察觉自己被人跟踪了,这倒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但也正是托这个好习惯的福,诸伏景光在东京的路上一脚踏莫斯科以后,才不至于沦落成穷光,还能有钱请看上去绝对不超过二十岁的小舒朗吃茶。
每当自己以为能够甩掉他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个人又莫名其妙地跟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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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乎舒朗的意料,这个男人把选择权给了舒朗。他好像真的没有恶意,只是安静地等着舒朗决定。
舒朗有在钱包里放大量现金的习惯,穆拉维约夫-阿穆尔斯基和福泽谕吉在他的钱包里脸贴脸,挤了一大叠。
舒朗面无表,摆了谈判的架势:“说吧,你找我是想什么?”
“唔……想请你喝茶?”
“抱歉,我对这边也不太了解,你有喜的茶餐厅吗?”
这很不符合常理,他就好像知自己会走哪条路,会选择哪个角度躲避一样。
东京之前持续了一周雨天气,舒朗——34岁的那一个,可见的绪不佳,甚至学会了赖床。
舒朗沉默了片刻,没对这个男人说他是个孩的话有什么表态。过了一会才了,示意对方带路。
如此难缠,却又没对他表攻击,只能说明是找他有事。躲不了也只能听听,如果太麻烦了脆就甩给米哈伊尔吧。
“请我喝茶?”舒朗重复了一遍这个要求,冷笑一声,觉得这个人虚伪得可笑,“我可不觉得咱俩算得上朋友,只是想谈话不如请我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