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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神，好像我错事了一样。”

两双再相似不过的灰睛对在一起，区别只在于米哈伊尔的睛里是兴趣，舒朗的睛里是仇恨。

“你是我儿。在我知这件事的那一天开始，你就应该明白，我不会让你跟这些人混在一起。”

“，！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米哈伊尔踩着舒朗的脸，无视他没有用到仿佛被捕兽夹抓住的猎一样绝望的挣扎。

嘶吼着冲过来想要向米哈伊尔挥拳的舒朗被那个可恶的男人一脚踹倒在地上。

他笑着跟舒朗说话，木质结构的老旧孤儿院在他后熊熊燃烧，而米哈伊尔恍若无觉。

的瞳里看见了一片摇曳升起的黑烟雾。

他慢条斯理地踩着舒朗的脸用力，一边从袋里掏烟，咬在嘴里，个带着埋怨的笑容。

“米哈伊尔！”

“跟你说了别这么看我，这明明是你的错，小舒朗。”

米哈伊尔给了舒朗把话说完的时间，然后重新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白白浪费了自己刚才细致地工作成果。

那些仇恨和悲愤带来的力量如此的渺小，在两个彪形大汉的镇压，即使舒朗拼了命地挣扎，却也连连米哈伊尔的鞋底都碰不到。

“别这么看我，宝贝儿。”

“你以为你是什么，一只小黑山羊？别这么天真，宝贝儿。你是我儿，即使是我也得承认，血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你跟我像极了。”

米哈伊尔用自己净的衣袖替舒朗着泪和他脸上蹭了一片的土灰。

米哈伊尔的手轻松地把这个有些单薄的男孩在地上。

舒朗像一个刚刚被上完发条的木偶，在米哈伊尔的话说完之后，磕磕绊绊地给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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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宝贝儿，看看你现在的样，这样多好。”

米哈伊尔盯着舒朗看了一会，突然蹲去抓着他的发把人拎起来跟自己对视。

说着夸奖的话，米哈伊尔却一脚踩在舒朗的脸上，把那张跟他有七八分相似的面孔踩漆黑的土地里。

舒朗在那一声怒吼之后再也没有过声，他死死咬着自己的嘴，泪把尘土变成粘在脸上的一块块脏污。

米哈伊尔弯腰，侧着饶有兴味地观察着舒朗的表，他目眦裂的儿仿佛什么有趣的剧目演，让他不由自主快乐的笑容，甚至捧腹大笑起来。

他声音嘶哑着，仰躲开米哈伊尔的袖，盯着米哈伊尔的视线如有实质，满是恨意。

灰虹是蓝虹的分支，拥有这颜睛的人不多，是除了绿虹以外第二稀少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