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实验室-玩具(2/2)

凌昀被她的理直气壮噎得说不上来话，蓓叶丝却又突然贴近，看着他的睛：“你为什么会漏？这就是泪吗？”

格尔星的数据、文献、度发展的科技，一切似乎都在朝着一个方向暗示。凌昀盯着她那双蓝睛，开：“你是格尔星人？”

他话说觉得自己好傻，蓓叶丝能够因为什么，她只是觉得有趣。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能够建一个细节丰富、无法分辨的世界，这是一怎样大的能力。

来，落在地面的镜上，扭曲了他的容貌。

“你泪的样我好喜哦，上一起漏的样我也很喜，”蓓叶丝开，青年险些再次哽住，“但是给你的题目还是要解开，不然的话，你之后可能分辨不这里和……那里的区别。”女孩晃了晃，她的小被白的过膝袜包裹，在虚空一晃一晃，连裙摆的重力都模拟得恰到好。

她的声音不大，但青年确保周围人都听见了。莫名的羞耻让他抬不起，还是要着起来：“你究竟想什么？”

蓓叶丝歪着看着凌昀的胡思想，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盒草莓味能量饮品——和实验室女同学们最喝的是同样的包装。女孩喝完饮料，冲凌昀招了招手，青年的结动了几，还是过去。

蓓叶丝坐在他旁边，没有表现惊喜，也没有意外，她只是坐在座位上，从屏幕转向青年。

这沉默似乎停了很久，久到他觉周围的世界都沉默了。凌昀想开，却先叹一气来，他的声音听着有些抖，又重新调整了语气：“你……”

“训练数据呀，”蓓叶丝的表像是看傻，“你总不会以为我喜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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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漏了！”凌昀的语气罕见地有些重，似乎要掩盖自己的尴尬。他无法形容这羞耻又尴尬的受，他在实验室、在同学与老师的面前，被蓓叶丝玩到，还了泪，他宁愿有一拳把自己打过去，免得要面对不知如何面对的景。

7.实验室-玩  -

“我拿到了你的数据。”蓓叶丝从桌底来，坐回凌昀的面前，她似乎不关心凌昀的泪，也不关心周围人的目光，在青年的屏幕上把数据投来。看他迟迟不抬，蓓叶丝也没有什么举动，只是自顾自的分析着数据：“你想听听你的质量分析报告吗？”

在沉默里，凌昀仿佛察觉到了不对劲——太安静了，即便是周围的人都看着自己也不应该这么安静。他抬起来，伊诺夫维奇还在说着什么，但是他听不到声音，其他人走着、坐着、谈着，但是没有声音，他像是被无视了，又或者……

他突然反应过来，这一切的一切他都在上周见过，不过是复现——包括烈火之，包括伽纳娜的声音。这里依旧是那个梦境，但蓓叶丝把它改成了现实里的样。绷的突然松懈来，他靠着椅仿佛失去了脊。凌昀张了张，半天才想到要说什么：“所以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的是不是很真？”蓓叶丝站起来，但她的脚与地面有一段距离，只是一跃，蓓叶丝又虚空坐在了凌昀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