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晓揪着辫,哼唧唧地晃:“我不一定,我可能有比赛。”
明一脸不明所以,小心地看温之晓:“我可能玩笑开过了……”
谈好时间,又约地,原本打算是碰面聊天,温之晓半路改了主意,要去营野餐看日,她语气不可避免地带上兴奋,跃跃试:“郊区的那座山就特别适合看日,看太从地平线升起来超酷的!”
“你两年都没有联系我,两年!”温之晓不边人,伸两个手指,“你一见到我就指责我的穿着,你还想让我跟你去玩,想得!”
她没生气。
温之晓叉着手看他,半晌,借坡驴,笑眯眯地弯着腰:“是吧,我觉得我编得超好看。”
明在她脸上仔细打量几圈,叹气的动作,他没解释原因:“周五晚上?可以玩两天,不过我周五午会有一场篮球赛,不确定会不会晚。”
16岁·卡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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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空,大把的空,艺术这玩意少一天多一天影响不大。
程朝河直觉这样,可她为什么要发脾气?
麻烦。程朝河没相关理论知识,板着脸转移话题:“……辫好看的。”
程朝河压反问的话,嗯了声,目光瞥向明:“你们有空吗?”
明连声附和,实则她一他就疼地明白周末会过成什么糟心的模样。
这个念刚一来,甚至还没完,温之晓神就变了,她有些迟钝地转看明:“我,我是不是把香糖咽去了?”
没有见过他真人。
温之晓睁大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明,他脑是扔地上了吗?
只能浅尝辄止。温之晓在失控前撤回安全区,站直腰玩自己的辫,又笑起来:“那约个时间?”
程朝河略一思索,不咸不淡地开:“我认为没必要获得两份同样关于你的信息,你知明大分时间对你都滔滔不绝,而且你也没主动联系过我,我以为我的事你都知。”
被迫读课文似的。温之晓哼了声,不领。
需要解释,敷衍过去。
略一思索,温之晓压气,斜睨着睛看向程朝河,满脸的不兴:“你也觉得没必要?”
她可不想成为拆主线的罪人。
温之晓快给他气笑了,咬着牙扭过脸去,她没办法跟明说她一直隐约讨厌甚至害怕程朝河,因为叁人组是靠她组建起来,即使明看起来跟程朝河关系稳固,也难保不会因为她问题。
她怎么可能记恨!她不得退青梅竹叁人组,赶跟男主上床,谁愿意招惹这个没人的疯!
“……两个小时前,你还兴奋地喊你这周末两天都可以去浪。”明毫不留拆台,“苗苗不主动联系你不对,你没必要这么记恨。”
他迅速瞥了明,后者弯着腰逗温之晓:“真生气啦,真的呀?”
她看着明,香糖没味了,像在嚼蜡:“你怎么一脸担心的样?”
程朝河对温之晓的说辞表示怀疑,但叁分之二的赞成票,少数服从多数,之后她又变成眉弯弯的开朗样,这让程朝河觉得或许没那么糟。
她拐了拐明:“是不是,超酷的!”
没有程朝河这个朋友,她看起来适应得很。
她肯定不是真生气,但看见人就贴上去太没个了,瞧程朝河这山崩不动的表,估计不稀罕这矫的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