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桔梗(2/2)

不可能。脑胀。这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温之晓被拉回到世界，茫然地看着明：“你刚才说什么？”

梅珑诧异地挑眉，她看起来很想问温之晓什么，但这绪很快云烟般散去了，她全然没争论的心思，懒洋洋，连眉都无所无谓。

“卡特琳，中世纪欧洲最有名的女巫之一。”

“我没跟你说过？”梅珑拿起茶杯，里面是白开，散些暗沉的光，“有荒唐但——这里存在天使，天使堕落成恶，很久前他们打了一架，恶被着沉睡地，后来，地上有了人类。”

梅珑顿了顿，语气依旧慵懒甚至轻松：“就是，恶来了，世界完了，没别的。”

温之晓又开始茫然，这是个什么东西，主线剧的标题吗？

他停顿一，完全肯定的语气：“你知这本书在哪里，对吧？”

“她拥有不可测的本领，尤其在预知未来的领域，百年战争，文化复兴，黑死病，卡尔联盟都曾在她预言的成就表上。”

“呃，没那么玄乎。”梅珑快要苦笑了，“就是个会预言未来的老家伙，天哪，我都不知我家祖先的事传得这么离谱了。”

梅珑那张丽知的脸模糊了一刹，连带着她后所有东西。但她边带着悠然自得的笑容，仿佛只是说了个无关要的故事。

“我说，这跟你小时候讲的故事差不多。”明眨眨，打量她，有奇怪地，“你们读过同一本小说？”

“原本相安无事，直到现在，恶们醒了。”

地接话：“这个节骨怎么了？”

“……什么？”她艰难地吐字，手攥着外，掐得疼，“刚刚，有人说了恶这东西吗？”

温之晓大脑嗡嗡营营，好半天才理掉梅珑说的信息，她想不清楚是剧本了纰漏，还是人了漏，怎么会有人看清了世界观，却又在世界设定之外？

她翘起二郎：“卡特琳的预言世界，你们听过没？”

“……啊，嗯嗯。”温之晓胡敷衍着，大脑迅速运转，声音绷得快断裂，“反正都差不多，但是梅老师，你是从哪看到的这些个……故事？或者有什么人跟你说了这些？”

这不是小说。这是世界。

空气骤然凝滞。

“……你们觉得是故事？那就是故事好了。”

“教会认为她危言耸听，将她钉在女的绞刑架上死了。但传闻她早就预见了自己的死亡，并将更多的预言，留在了一本绿的厚书上，那本书就是《卡特琳的预言世界》。”

但不可能。

她是……不，人员不会当着男主和反派说设定的，尤其系统没有声，这不是个重要人……但是她……但是她……

程朝河说罢，神不明地看了梅珑一，先前那些探究变成了难以捉摸的绪，他继续沉声当资料库。

16岁·桔梗  -

“只是她死以后，这本书被她的后代带离了欧洲，并在家谱里传了来，它现在就在我手里，你们稍等，我去拿。”

有人说了“恶”这个词。

“？？”

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程朝河突然开，把其他两个吓了一。

温之晓的心一窜到咽里，噎得她瞳孔放大，火星在她耳边噼里啪啦地炸人的，烟熏火燎，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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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本书并没有传来，教会声称预言本不存在，野史则众说纷纭，有的说被教会烧了，有的说它被遣返回了法世界，几乎没人觉得它还会现在大众视野。”

她瞄了僵直的温之晓，拉了腔调：“恶嘛，怎么能看得惯人类呢；人类嘛，怎么打得过恶。世界迟早要完，时间问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