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波浪。
“说不上喜吧…”
孟清的话让初幼双眸一暗,白天压在心里的大石又随着猛烈的浪翻涌上来了。
“也说不上讨厌。和人一样罢了。”
唉?唉?
和人一样,这什么意思?
见到初幼地抓着自己的衣襟,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孟清不觉一笑,他伸手将初幼向上提了提,好让她的面容能与自己相对。
“妖怪和人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自然对他们的也与对其他人无异。没有相见生恨的厌恶,也没有一见钟的喜。”
孟清顿了一,又补充到。
“当然你是例外。谁能拒绝一只威胁要吃了你的兔。”
初幼瞪大睛,眸光中有漾,微红的眶架在脸上,更像只小兔了。
“云朝国人妖有,你为什么会喜我?你是不是对我有所图,你想要在我这里得到什么好。那你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初幼一顿输,让孟清一时觉得有些好笑。
他凑近初幼,亲昵地,的鼻尖在初幼脸上蹭了两,他的声音轻柔且温和,和窗外的雨声织在一起,随着坠的雨一起滴落在初幼耳边。
“嗯…那我可要好好想想,要什么呢。”
孟清假装很纠结地思索,他的手挑开初幼前松松垮垮的衣襟,略带凉意的手着衣一团隆起的。
“要幼幼的人,还要幼幼的心。”
说罢,孟清五指覆上初幼的半边酥,掌心正对着慢慢立的蓓,受它的绽放。
“心可不在那儿。”
初幼挪了挪,双手勾住孟清的颈项,声气地说到。
“哦?那在哪?”
孟清眉一挑,手指不依不饶地逗着她上的小果,或是两指来回搓捻,或是一指轻。
初幼微微着气,双地夹在一起。
“在你这里。”
她伸手摸上孟清的膛,温的掌心及那单薄里衣的肌肤时,清楚地应到了心脏的动声。
不得不说,孟清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取悦到了,他勾着,手上的动作不停,面上却装着调笑的模样,问她。
“跟谁学得这一。是不是在学堂没有认真读书。”
“才没,我学得可认真呢。我书上全是墨迹,夫还夸我好学呢。”
初幼一听孟清“污蔑”她,急得立从床上坐起,恨不得床将书本拿与孟清看。
“好。”
孟清臂一捞,将初幼又揽到怀中。
“这几日你都忙着去学堂,晚上睡得又特别早,我们可是很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