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的痕迹过重而且过于畅,显然,以前他没少用这一手。
“不好意思了,陈总。”段见冲陈于祥的背影挥了挥手,又来到胡书扬面前,“胡总,你不会也凑巧不好不能喝酒吧?你是三还是肾虚?要不就是心虚?”
段见的话咄咄人,大有胡书扬不接招就别想过关的意思,苏先卉意味地笑了,轻轻一推连城,低声说:“你说胡书扬喝还是不喝?”
连城会心地笑了:“胡书扬是什么星座?”
“喝酒和星座也有关系?”苏先卉睁大了睛,“吧你。”
“喝酒和星座没关系,但格和喝酒却有关系,星座和格又有关系,所以归结底星座和喝酒也有关系。”连城见苏先卉脸上飞红,似乎不胜酒力,但神清澈,说明没有喝多,他就放心了,“胡书扬不会是手座吧?”
“不是,他是狮座。”苏先卉咬着嘴笑了,了一洁白整齐的牙齿,脸上的红以及开心的笑容,更让她面如桃,“说吧,猜他喝还是不喝。”
“喝。”连城斩钉截铁地说,“心的男人都玩,玩的男人都喝,不喝酒怎么会玩得开心?或者说,不喝酒怎么能意迷?酒壮怂人胆。”
“你为什么不喝酒?”苏先卉问,“你的意思是,你胆大包天,不用喝酒也有胆办坏事?”
“因为我想清醒地看清世界,喝醉了,世界就扭曲了。”连城没有回答苏先卉的一句话,而是将注意力落在了段见和胡书扬上,“看,胡总举杯了。”
段见向胡书扬敬酒,以为胡书扬也会和陈于祥一样拿一,所以有意拿话挤兑胡书扬,不料他话一说完,胡书扬二话不说,端起杯中的红酒就一饮而尽。
放杯,胡书扬从后拿一瓶梦之蓝,不由分说地打开,先给自己满满倒了一杯:“段总敬我红酒,我受若惊,不回敬段总白酒,不足以表达我对段总的敬意。来,段总,我喝白酒你喝红酒,一对一,怎么样,够不够意思?”
段见伸手从胡书扬手中夺过梦之蓝,给自己倒满了一杯:“什么意思,瞧不起我是吧?你喝白酒让我喝红酒,意思是我酒量不如你了?”
连城暗暗摇,和陈于祥的狡猾相比,胡书扬的手段才称得上狡诈,段见之前已经喝了几杯红酒了,酒量再大,也有了几分醉意,而胡书扬滴酒未沾,以逸待劳不说,还故意设计让段见喝白酒,两酒一起喝,酒量再好的人也会醉。
“不是,段总,你刚才不是喝了几杯红酒了,我要是也喝红酒,不够公平,对吧?”胡书扬拿过一个新酒杯,要倒红酒,“段总还是喝红酒吧,别两酒一起喝。”
“我还就喝白酒了。”段见拿过白酒,足足有三两的满满一杯,他一喝,然后酒杯朝,“胡总,该你了。”
“段总好酒量,快!”胡书扬朝段见竖起了大拇指,中却闪过一丝得意之,然后他也将手中的白酒一饮而尽,“就凭段总喝酒的豪,以后段总肯定朋友遍天……”
话未说完,段见一晃,见就要歪倒,他忙向前一步,扶住了段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