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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没后悔，为何又特意等在这里？”

“话不能这么说，我当初若不放手，你能有机会？”

去六年了，寿王二十有六却还未成亲未免太过随意恣肆，亦有违孝，奏请朕和皇后该多替小皇叔心心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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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知轻重，他于臣、只不过是养的，臣拿他闲暇逗趣而已。”

他回到别院，问一直看护他大的护卫：“我现在是什么样？”

“听说皇上又你成亲了？”

“你！我只是想劝你，别再陷了，收了心思吧，现在还来得及，别让自己成为朝野上和史书中的笑话。”

“臣暂时并无成亲的打算。”

……

中年护卫冷汗直：“殿……其实，表公说的对。”

“小皇叔回答的未免过快。”

“不是。”

“属一直跟在殿旁，看的分明。殿一开始是把小侯爷当成逗趣之，拿小侯爷当、当乐，只是、人心会变，相久了，殿对小侯爷的纵容和关心早就与众不同。年初那会儿，殿用死士试小侯爷的时候，属就知，殿的心思已经变了。”

“与你何？”

“笑话，我有什么可后悔的？”

他拍桌冷怒：“本王恕你无罪。”

他蓦然盯视着那人，“你找过他？”

他眉额手全都在。

“表兄，你真应该看看你现在的样。有句话你说对了，玩人心者，必有一天反噬自。”

“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他单手掐住那人的脖，心中怒火纵横，表却冷一片，目无地看着那人，声威吓：“你再敢靠近他，别怪我不念亲。”

他闭上了睛，良久后问：“你说我该怎么？”

“你后悔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中年护卫：“殿应该收了心思。”

“……继续。”

中年护卫接着又：“但若殿要一意孤行，属觉得，殿应该把心思告诉小侯爷。小侯爷这个人有些死心儿，您不把窗纸破，小侯爷大概一辈都会以为他对殿只是师友之，他敬殿，却未必心悦殿。”

中年护卫没敢回答。

他在廊碰到一人。

“是，我是找过他。我跟他认错，我说当年是我太幼稚，我想重新跟他朋友……啊……”那人冠绝京城的俊容上涨红血，拼命挣扎，一时说不话来。

……

“小皇叔每年都是这般说法，朕有心继续纵容，但京中言日盛，朕不得不多想，朕今天就问一句，小皇叔对那乐侯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