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背叛在她的心口上狠狠刺了一刀,给了她沉重的打击,甚至让她因此怀疑自己,怀疑人生,怀疑活着的价值……
沈艳秋还算清醒,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消沉下去,便一个人离开家跟着旅游团去了一趟远游,等她冷静下来后回来,便跟刘老板提出了离婚,但是她最后没能要到孩子的抚养权。
后来好像是精神出了问题,沈家怕她继续呆在国内触景生情胡思乱想,会让病情更加恶化,正好又有亲戚在法国,两下一沟通,便把她送到了国外。
原身在正值成长的年纪失去了母亲的保护,他从十二岁起就要一个人面对看似熟悉其实陌生的父亲,完全陌生的继母,和只比他小两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无数次在言语上用母亲来攻击他的父亲,也日日夜夜的思念自己的母亲,期待着母亲能够回来接他,哪怕看看他也好……
可惜……
原身的母亲一直是原身活着时候的心结之一,到最后也没能解开。
刘淳熙自问,他并不擅长处理这种亲情上的事情。
原身对自己的父亲充满了怨恨,对母亲的感情却很复杂,有爱也有恨,埋怨有之,思念亦有之,怀抱希望却迟迟等不来母亲,想要死心却又放不下最后一丝希望,无法绝情,也无法原谅。
刘淳熙沉默了良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时的脸色有些吓人。
他的坐姿几乎动也没动过。
侍者把咖啡送了过来。
等到侍者离开,刘淳熙才开了口。
“沈先生或许听说过‘昨日种种比如昨日死,今日种种比如今日生’,不瞒你说,你们要找的那个刘淳熙已经不在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盛尧,我们走吧。”
他说的这样直接,连杜盛尧都侧了侧目,想要说些什么,又打住了。
这话虽然直,却也有些道理,按世人的理解能讲得通,并不惊世骇俗,听的人只会觉得这人仍然心有怨愤,余气未消。
沈乔便是这样以为的。
他连忙拦住起身要走的刘淳熙说:“刘先生,这里面有误会,你再给我点时间,等我说完,你再决定,要不要见你的母亲。”
刘淳熙见他说的诚恳,神态不似作伪,想了想,又重新坐了回去。
“你说吧。”
沈乔见他愿意留下,紧张的情绪缓了缓。
“我知道这件事时隔多年,突然出现,肯定会让刘先生有些不适应。刘先生当年或许以为是我二姑心狠绝情所以抛弃了自己的孩子,其实不是,这里面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她精神出了问题,刘老板说过。”刘淳熙淡淡的说。
“是精神出了问题,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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