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破局（完）(2/2)

“怎么了？”周墨歪歪，随即笑着看向她，“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达成愿望离开么？”

“在我消失前可以再对我笑一吗？”

周墨此时只剩上半，即使现在和林羽凡抵着额，她也受不到他了。

“我不知，可是我觉得我不会忘记你。别哭了，我没有手，没办法给你泪。”

不是的，她其实，她其实每次尝试后却看见周墨没有离开的时候都会窃喜。

林羽凡回过看向护士，随即：“是啊，很疼。”

周墨变得透明后，林羽凡觉得连抓住他手的都变得虚无，她突然惊慌起来，颤抖地开：“不要…”

思考了一解释。

“才不，用你。”捻起被角着泪，可睛就像失控的龙，源源不断的泪。

“虽然我这么说，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忘记我。”周墨笑容，“你说过，想要成为一名独立的原画师，我会在天上看着你达成愿望。”

“别，搞笑了，投胎，怎么可能，有记忆。”此时已经哭得上气不接气地林羽凡反驳他，“原来你，也是个，喜胡扯的。”

【正文完】

一句飘在耳边的告别，让林羽凡分不清是他真的说了这一句还是自己幻听。

“你刚才还说，你会投胎。”

“林羽凡，换。”护士哗啦一声拉开帘，看到林羽凡满脸是泪的样惊讶一，“这么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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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周墨的四肢已经开始消散，再也拉不住林羽凡的手。

周墨也轻笑了一声，落在她上一个受不到的吻，随即消失在空中。

林羽凡闻言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泪沿着翘起的嘴角渗中，又咸又苦。

“如果能不消失就好了，我也想陪着你。”看着林羽凡脸上的泪，明明没有了心脏却觉到了心疼，“别哭了，我答应你，我转世不会忘记你，好么？”

“什么？”以为因为自己即将消失而听不清的周墨，主动凑近了她。

“你也喜我啊，真好。其实，我真的不太记得生前的事了。”没办法抱住哭泣的林羽凡，周墨只好抵住她的额，“抱歉，让你忙碌那么久。”

“我……”看着即将消失的周墨，大的恐慌笼罩住她，面对他真的要消失的事实再也没办法给自己找理由。

你一向最讨厌免费付，不是么？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缓缓就好了。”

“我也喜你，从一开始，我就喜你。”满脸是泪地看着四肢已经完全消失的周墨，林羽凡颤抖着告白。

“需要给你拿止痛药过来么？”

“再见。”

承认吧林羽凡，你喜他，喜得不得了，从第一次看到自己现在他笔的时候就动心了。不然怎么会几乎耗费自己所有的空闲时间想要帮他完成遗愿，一个鬼而已，怎么值得一个素昧平生的活人为他这么。

“抱歉，我也不知我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