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2/2)

「对不起。」

「没有不想要，只是……」孔维艺闪烁其词，不自觉地转开目视哥哥的视线，「要是如果请太多天假的话，医院那边会不好安排的。」

孔维艺收回原本想开的那句歉，的心逐渐加快速度，不知是不是因为车空调的缘故她觉嘴有些乾涩。

「看起来现在的工作狂不是我，是你了呢！」他温柔的语调中藏着些微讽刺，「以前的你不会这样拒绝我。」他故意在后面补充。

是啊……换作是以前的自己，绝对会拍手叫好甚至声呼，为两人预定的旅程铺上期待的心。

闻言，孔维艺才恍然，只是心里仍抱持疑问，但并没有说。

从他的平稳语调里听不任何悲伤，彷彿结束对他而言不痛不。

现在的她，心开始会排斥与哥哥『单独』一起。

觉她真正熟悉的那个哥哥又回来自己边了。

「别再对我说对不起了。」孔诚浩微微一笑，「真正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才对。」

友过得还好吗？」

「不想要吗？」看妹妹里的反应，孔诚浩的锁眉宇，即使如此他脸上的温柔笑容依旧。

不知该说甚么的她，想到的话只有一句。

孔维艺的支吾态度，孔诚浩大概知为甚么。

接收到她脸上表的同时，红绿灯号志也正好转换。

「所以前阵我才会忙碌到没时间空回家，除了大量工作要整理外，还有的事要理。」

「知了，会乖乖听话的……我又不是小孩了。」孔维艺噘起嘴小声抗议，她撇过脸挪动，当她听见哥哥格格的笑声，她一直绷的神才缓缓安定来。

「明天开始好好待在家休息。」他柔声，黝黑的目光直直望着看不见尽的前方路，「可别四跑喔！」

她看着哥哥的神，等待他的发言，只见孔诚浩的双眨了眨，嘴角两侧徐缓垂。

「我们分手了。」静等几秒鐘后，孔诚浩不疾不徐地开，「就在几天前，因为彼此的想法观念不合，于是我提分手决定结束这段。」

孔诚浩轻笑一声，以頷首来替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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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维艺的突然问话，暂停了两人的对话。

孔维艺顿了几秒才回应声，「咦？去玩吗？」

车又再次停在十字路前方，趁等待红灯的短暂片刻孔诚浩转脸面向孔维艺，「等你把养好，休息个几天后，我们找时间再像以前一样门走走如何？」

以前，这两个字不知是否是错觉，孔维艺总觉得哥哥在说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孔诚浩最后一句话听似呢喃，令孔维艺一脸茫然。

「工作都结束了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