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3/3)

「这东西是－」

「『金块』是私开玩笑的说法，」冯果说：「这东西的正式名称叫行动电源。」

「行动电源？就是我们在找不到座的时候，用来帮手机充电的行动电源？」

「它最原始的用途的确是这样，」冯果将桌上的行动电源收袋，「电力制之后，民眾开始用行动电源在公共场所充电再带回家里用。在制持有行动电源后，所谓的卖电帮开始现，他们从输电线路或是僱用车手从公共设施偷电，用大陆或韩国廉价电池芯组装的行动电源，再卖给消费者。电用完后还可以拿回卖电帮，用比较便宜的价格把电充饱。问题是卖电帮的行动电源用的大份是劣质机心，很多人了大把钞票从他们手中买电，但是却用不了多久。」

「刚才那个男人…也是卖电帮的？」

「他们并不是卖电帮的同伙，只是从卖电帮拿『金块』来卖的单帮客。万一被抓，卖电帮也能撇清和他们的关係。」

「这是犯法的？」

冯果，「这和电、能源相关的犯罪案件愈来愈多，刑事局在两年前成立了侦十队，就是我目前混饭吃的地方。像这买卖非法行动电源之类的轻罪，大概关半年到一年吧。不过他孩就惨了－如果他真的有孩的话。」

「所以你才不逮捕他？」

「我对像矮林这大咖比较兴趣。」

「当初我回来时，原本以为没有电，推广绿能，十年后环境应该会比我离开时要好，」晴雪望向窗外，「只是没想到－」

「跟想像中差很多？」冯果说：「其实这十年电力公司一直成立，绿能电厂一直在盖，不过没有一间盖得起来。」

「没有一间盖得起来？怎么可能？」

冯果转，从后的杂志架上的五折书区了几本放在桌上，「这些书的封面，或许会给你一提示。」

晴雪拿起其中一本，封面上写着：『叫我唐吉訶德／何国达着』

书腰上的广告条用腥红的字印着：『小虾米力战大鲸鱼，小老百姓完封财团风力发电谎言！』。

换过一本，书名是：『让黑鮪鱼回家／岛之心编』。

书腰上印着：『本土团卑微的恳求，停建洋发电，放黑鮪鱼一条生路』。

另一本的标题是：『太能是假的，炒地是真的／旭海祖灵着』。

书腰上印着：『揭穿财团假藉太能电厂图利的画』。

接来一本的标题是：『为地球止血，停建地电厂／倾听台湾心声联盟』

封上穿西装，上写着『财团』的胖正拿着剑一刀刀朝地球去，剑上用红的字写着：『地电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