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晴雪说:「毕竟您是承办警员。」
「是谁-」
「没错。」
「我知他儿五年前过世,可是妻-」
「好,」她过了很久才开,「我答应你。」
晴雪接过照片,放在桌上一张张瀏览,「方尔利的指甲,就掉在走上这些盒附近?」
「了?」
「嗯。」
「警官,我只要听是或不是。」冯果直直盯住她。
「何国达?那个反风力发电厂的?」
「为什么?」
「不,没什么。」晴雪连忙挥手。前浮现早上浦远峰打电话来时的光景-
「墙上的座和行动电源,」晴雪抬,「所以方尔利目的只是要电而已?」
「那我们今天去那里?」晴雪问。
「他和方尔利一样,都是『绿之岛行动联盟』的代言人,也是市立大学的教授,」冯果收起相片,「他们一个人在总,一个人在市立大学,应该不会太难找。」
「指甲?什么指甲?」
「可以确定的是,他应该不是用来给手机充电。」冯果说:「他的手机放在车里,和其他东西一样都了。」
「报纸不会告诉你所有事,比方说,」晴雪直盯着他,「方尔利的指甲到那里去了?」
「还记得我昨天跟你说过的吗?」冯果说:「因为太多人用金块接上公共场所的座偷电,很多地方将墙上的电源座上盖加锁,由主保唯一的钥匙。」
昨天早上的冷麵包和矿泉闪过她的脑海,「没问题。」
「一切都听我的指挥?」
「这个案件有这么危险?」
「万一我或是我的伙伴受伤或生命垂危,要你离开时,你保证会服从命令吗?」
冯果的视线在她脸上逡巡片刻,「你真的想清楚这件案?」
「以后你就知了。-你之所以对方尔利的案兴趣,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拜访游奢和何国达,」
晴雪避开他的视线,望向圆桌中心的白瓷瓶。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浦远峰说:「他儿五年前参加『绿之岛行动联盟』的示威活动时,从市立大学校舍的屋了来,一年后的同一天,他妻也在同一个地方楼。事件后冯果就请假休养,两年前才回到警局。」
「很好,」冯果从夹克中拿几张相片,「这是鑑识人员在停车场和走拍的蒐证相片,希望不会影响你的胃。」
「我会,」冯果啜了咖啡,「但是我会透过报纸和电视,而不是跟在承办刑警后面。」
冯果了时间,说明停车场的鑑定发现。
「小,如果您要和冯果搭档,麻烦您留心一件事,」浦远峰在电话中说:「千万,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提到他的妻和儿。」
「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不知,」话筒那的声音驀地压低,「即使过了五年,这里也没人敢问这个问题。你可能是第一个。」
「以后三餐都要在外面吃,像昨天那样,可以接受吗?」
「市立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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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校上急救课时,老师告诉我们要留意伤患的指尖,观察是否有动咬伤和检查血循环,」她停了一,「帮方尔利急救时我检查了一,十指的指甲都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