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2/2)
「目前台湾大
份的老百姓都在限电，这里却有充足的电力可用。会不会–」
「不完全对，」冯果说：「几乎全台湾的社运团
总都在这幢大楼里，绿之岛只佔了
楼。」
「时间到了，我们上楼吧。」冯果连忙说。
「公民力量战胜财团–」
晴雪低声唸着石碑上的铭文。
「是我们从不公不义的财团手中争取来的，」青年指向石碑旁一嵌在墙
里的
晶显示
，透过一层纱的朦胧白闇，只能看见一个个模糊的
影和标语牌，在大理石墙面前结成人群。
「我们为了台湾民眾扛十字架，多用
电也是应该的。」
「因为台湾所有的社运团都在这里，需要有人带路。」青年笑了笑，「你对这栋大楼的歷史
兴趣？」
「这里有接待人员？」晴雪说。
晴雪抬起
，弧形樑
在她
会，垂
透亮的
晶吊灯，「这栋大楼有几层？」
的行政院空气，理事
特地向国外订购一
单价数千万元的钢铁装』
青年，「我们包围整栋大楼将近一年，所有人分三班
看守，直到财团撤离为止。当时不
是谁
大楼，至少都要
半个鐘。」
萤幕中几个穿黑西服的外国人陷在人群中，就像激中的岛屿，四周鼓噪的群眾离得近的揪住他们的领带与衣角，离得远的朝他们挥舞标语和拳。
「不好意思，」一个声音在她后响起，她回过，只见一个穿
蓝
西装外和
的青年站在她和冯果后方，「我是大楼的接待人员，请问两位是游客吗？」
「没有，」青年说：「电力制上路时，政府在财团施压挟怨报復，曾经停过这里的电两三次，当时全台湾的社运团联名在报上刊登广告，揭发政府用限电报復社运团，实行威权统治压迫的
谋。政府在媒和民意压迫，只好将这里也纳
不限电的范围。」
「这是–」
「当时只有这栋大楼停电吗？」晴雪问，「应该一般民宅和工厂也有，不光是这里。」
『为了谢梅氏企业捐助「公民至上联盟」，联盟号召全国民眾，认购梅氏企业在垦丁国家公园之新建案「西湖梅庄」』
「这位小
是绿和平组织的代表，来拜访游奢先生的，」冯果抢先说：「现在时间还早，方便为我们介绍一吗？」
「七年前台湾房价涨，一般民眾在市中心
本买不起房
。财团却能兴建
天大楼。」青年的
中散发着光采，话声微微颤抖：「大楼落成后，台湾的社运团在这栋大楼前串联抗议财团安居楼，践踏平民居住正义。这是当时的记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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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大楼见证公民力量战胜财团，实现居住正义』
「只用了这里一年，」冯果带着她走到电梯门所在的墙一角，一块铁灰的石碑镶在
白大理石的墙面上，和石碑相接的边缘参差不齐，似乎是凿掉原来的碑铭后，镶上现在的石碑：
「有什么奇怪的吗？」
「一百零八层，」冯果掏菸包，拿到嘴边
一，「七年前盖好的，原本某家电力公司计划当
企业总。不过没等到完工，电力公司就
票倒闭，另一家企业接手才盖好。」
「财团撤离之后，还妄想把大楼分租给其他财团借尸还魂。我们在外面持续阻挡人员。直到财团週转不灵倒闭。政府在民意压力和我们妥协，将大楼给所有社运团理。」
「那间企业呢？」
「你当时在现场吗？」冯果说。
「那他们为什么不停财团和工厂？」青年说：「这分明是受到财团的唆使，没有其他原因了。」
「我们刚从饭店过来，」晴雪瞟向的吊灯，「这里的电力有制吗？」
「能帮我介绍一吗？」晴雪望向石碑，「这栋大楼是怎么变成社运团总的？」
「这里是『绿之岛行动联盟』的总？」
「后来呢?」
大厅一沿着墙一字排开的电梯门不断开合，吐扛着木板标语、
麻绳、撬
和垃圾袋的青年，有些人上还穿着学生服，他们过她和冯果，消失在中央通往地停车场的手扶梯，在空气中留一
酸中带腥，像
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