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有害资,完全没有才是正常的,」游奢哼了一声,「只有为当权者服务的那些能专和官养学者,才讲得背景辐这讲都没人会信的藉。」
桌面上散落着钥匙、手机、手表、文和各式各样的小仪,让晴雪想到退后的海滩。游奢在满桌杂间翻拣,最后挑一只像录音笔的仪,检视上面的数字。
「游先生,」晴雪说,「不论是国或欧洲,验尸已经是标准程序,您真的不用这样担心—」
「您和方先生认识很久了吗?」晴雪问。
「但是自然界不是都有背景辐吗?」
「募款?」晴雪抬起,灿亮的日光灯和不断丝丝冷气的空调映帘,「你们现在还需要募款?」
他开步穿越鲜红的伊斯法罕地毯,在落地窗前横过室的桃心木办公桌后坐,再伸手招呼冯果和她坐在对面。
「哦,这是辐侦检仪,我随带着这个玩意,有空就拿来测一。」游奢把那支仪竖在她面前,「就拿现在来讲好了,目前的辐值是零二微西弗,表示国家机一定还握有未公开的反应炉或是偷烧废料,所以才会测辐值。」
「不好意思,那个东西是–」坐在对面的晴雪问。
「大概也有十几年了,当时这里才只是一个地方的人文基金会,尔利看到我们的文宣,就打电话过来问是不是能帮忙。之后他就成为联盟的代言人,」他望向旁的书柜,上面摆着好几帧镶在各相框里的照片,「因为都是同一个联盟的人,我们经常一起席各个
晴雪侧想了片刻。
「台湾的社运团就像没多少爸妈在疼的小孩,要得好,很难,」游奢往后一靠,沉质主椅柔的椅背中,「而且这也是给教师一个社会参与的经验,提醒他们不要待在象牙塔里。」
「这几年比较不需要了,」游奢说:「六年前联盟还没搬到这里时,有一次差付不薪和日常开支,还好尔利拿了一大笔钱来,现在联盟的收除了捐献,主要是靠教师和学生的什一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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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一税?」
「冯先生说笑了,」游奢嘴角挑了挑,「不过我们是弱势团,要面对独裁专制的政府,偶尔也需要各式各样的帮助-这边请。」
「我听同事说,联盟这里派了两个保全人员在殯仪馆。」冯果说。
「我要他们二十四小时班,好让政府不会趁我们不注意时,偷偷切开他的。然后拿去让媒拍照、当成百姓茶馀饭后的话题,」游奢说:「毕竟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极权政府,凡事不小心不行。」
「他原本要到台中,在『反对电磁波洗脑协会』反对兴建跨海电缆的抗议活动上演讲,然后到台北声援学生抗议改建旧国宅的丢鞋活动,晚上还要席谈话节目。」游奢说:「尔利平常的工作就是这样:到演讲、席活动、为联盟代言和募款。」
「欧洲和国都是有多年民主歷史的国家,」游奢说:「而台湾年受到独裁政府的恐怖统治,两个本不能相提并论。」
「方先生昨天一大早到车站,原本是要席什么活动?」冯果问。
「小,」游奢说:「你同意辐是有害质吧?」
「六年前社运团为了提昇各级学校教师的社会参与忱,要求政府从各级教师的薪资中提拨十分之一,为社运团的营运费用。」冯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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