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饺的叔叔跟阿姨,但我们都说饺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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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饺阿姨母女俩认为一天也才一万五而已,丈夫本来就要贴这吧。然后吵到不可开,我很尷尬的跟李蔚律偷偷互看一,我们家应该也算是吵过这件事吧……但不是发生在妈妈这边,而是妈妈吵着要住这里坐月,爸爸于是烦躁的说好啦、好啦而回家去找父母。
「等等不需要再餵一小孩吗?」
想当然耳我爸妈不痛不,但爸爸有拿走一小笔钱也不知什么去了,剩的其实也只让妈妈住十天让妈妈很不悦。
如果人生就像个牢笼,是不是只有过得如我父母那样才是唯一脱离牢笼的方法?
而我总还是庆幸妹妹这时候现。
「噢天啊。」
于是……可能我父母跟饺叔叔他们同合污吧。所以他们相当能够同受彼此受到的鸟气,于是现在偶尔就会相约去喝酒唱歌的。
我到脸起来说:「就之前我妈坐月时隔吵架的。」
牢笼。
「嗯……」
她知是因为有一次陪阿姨来看一妈妈,我也正在现场,饺阿姨那一间突然传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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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们才知是女婿的妈妈过来说要把媳妇移回家照料坐月,饺阿姨跟女儿因此超级不,破大骂,男方家则是认为这个那么贵!她儿一个月的薪三分之二都要在这上面了,她也不是不知女生生孩很伤又辛苦,所以她要把媳妇带回家自己照顾。
「那你父母跑去哪?」李蔚律在电话那问。
「去饺叔叔那。」我边洗澡边回,开扩音。
「他们不就会很晚才回来?」李蔚律问。
能哭就哭吧。
那有时候是好事。
的烦躁。
或多或少女孩把自己的绪寄託在妹妹上。
因为我够大了。
我也知这样不好,先一个月妈妈还算殷勤的餵母,但她是一个自由自在又我行我素的人,一个月不能自由活动就让她到窒息了。
「饺叔叔是谁?」
「嗯……通常是啦。有时候爸爸会再跟饺叔叔不晓得又去哪,妈妈就一个人回来。」
「那一个!?」
「噗。我想我大概可以推测来不是吃饺、专卖饺就是得像饺?我的意思是他们哪号人啦!之前没听你提过啊。」
「就……妈妈是有挤母冰起来……原则上就是我餵了。」
无自私是唯一自由的方法。
那是我第一次看过爷爷,他们脸并不好,用丢的丢了一笔五十万给我们后对爸妈说:「这一笔我念在你生桐禕的时候我们没有尽到爸妈的责任,现在又生第二个也是辛苦了。但从今以后你们两个永远不要再现我们面前了,我不认你们跟这两个小孩。」要离开时,看我一时儘表很复杂,爷爷却有厌恶的看我一就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