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现在无事亦无趣,讲来给你解解闷儿。”
“有你有酒有好吃的,我一也不觉得闷。你要讲就讲吧,我听着呢。”
问槐手肘支在一条盘起的上,撑着自己的颌声音渐轻:“话说,很久很久之前,有一位南天因果菩萨,法号什么的不可考究,只知他负责看被佛祖收伏的妖邪。妖邪被镇压在一块山海石中,因果菩萨坐在莲台之上镇封这块山海石。日月如梭,不知过了几千几万年,山海石中的妖邪繁衍生息,早已数量惊人。有一日,这群妖邪之中有个妖怪说'再在这小石里待去,迟早有一天要被其他妖怪挤成饼!再说了,兄弟们从没过恶,你们的父母、祖父母也没过恶,只是先祖了恶才被佛祖镇压在此,凭什么要一辈待在这破地方呢?依我看,我们逃跑吧,去外面的世界,再也不怕被其它妖怪挤死!'大家一呼百应,开始商量怎么跑去。他们思来想去,觉得那个坐在莲台上的因果菩萨是关键,只要能让菩萨从莲台上来,莲台镇封一解,他们就可以逃去了。可问题是怎么能让那个每天只知闭目诵经捻佛珠的菩萨从莲台来呢?”
问槐讲到这里看向已经听神的构穗,问:“天女有好法吗?”
构穗啊了一声,有意外问槐突然发问。她很快思索起来,说:“让佛祖请他去经会听讲经可以吗?”
“也可,那我再问天女一个问题——那些妖邪要如何让佛祖去邀请南天菩萨呢?”
问槐这么说,构穗已知此法不可能了。
“……让他们和菩萨斗法,把菩萨打来。”
“这样的话,菩萨发现是他们先在石作,违背了佛祖的训诫,便能使用法力挥挥手把这群妖邪打得落。”
构穗睛落到自己的酒上,“把菩萨醉,让他醉得摔莲台,怎么样?!”
“可菩萨本不会和妖邪喝酒,他是个一心搓珠念经的菩萨,没那么多不净的六!”
构穗答得太离谱,问槐太直突突。
“送吃的也不行?”她小心翼翼地再提一法,果不其然得了问槐凌厉的刀。
“那你说吧,那群妖邪打算怎么办?”构穗懒得猜了,坐等着听答案。
“妖邪们观察发现菩萨每天早上都会审视山海石有无异样,于是他们派石最漂亮最火辣的女妖邪,脱得光每天早上在艳舞。”
“啊?”构穗听完解答,叹:“这么不靠谱的法,真的不是你瞎编的吗?”
“不靠谱?这个法可比母十月怀胎确定孩是不是自己亲生的办法还靠谱。南天菩萨每天早上都能看见一个绝的女对自己搔首姿、极尽勾引,没多久他便走莲台寻那女云雨去了,妖邪把握机会倾巢逃,最终凭借智慧获得了自由。没了。”
构穗脸上大写着无语,这故事随便地像把一本小说翻开放地上踩几脚,哪些字被踩中就把哪些字摘来拼成一本新小说,就是随便到了这个程度。
“这故事我在西天为什么没听过,我看一定是你瞎编的。”
“天女是西天佛门中人,我这讲的是南天因果菩萨,你们不是一个地方,故事不通委实正常。”
“可是这世上没有什么南天佛门啊。”
“天女说没有就没有吗?你只是还没听说过,我现在告诉你了,便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