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大,倘若我足够大,我就可以毫不犹豫地穿透这屏障,无需顾虑地接受你错漏的计划。
甚至,不费灰之力,杀掉神明。
你给了我们以弱胜的机会,带来了镇荒海百万罪民获得自由的契机。而那些因为你好不容易逃脱了绝望的人,譬如我,若还一直生活在过去的恐惧影之中,会不会太对不起你的牺牲。
“队,我承认我的计划确实考虑不周。比如,我就没把陈三的意见考虑在,没和他商量就让他和我一同走原路……”
“清平,谢谢你。”青衣打断了女人的喋喋不休。她看了看绪极度不稳定的小雪,里涌现一丝愧疚和残忍的定。
“青……”女人呢喃,似乎察觉了什么。一刻,青衣说:“计划不变,三日后准时抵达洁洁。”
“队!”陈六抱着抓发的小雪忍不住喝了声。“队,小雪她真的很害怕!她会疯的!”
陈一也发问:“青队,你确定吗?”
洛富金被整得无语,说:“你们在搞什么?队的话都听不懂吗!服从命令不就行了……一个个婆婆妈妈的。”
清平抿了抿,最后了气难以理解地问:“青,这是为什么?”
青衣坦然地看着她,“军士,服从命令,完成任务。”
“可是兵分两路也可以到,你若觉得有风险,我们可以……”
“不用再质疑我的指令。你若非要问个缘由,就好好想想我为什么选择你。”
青衣的最后一句话如同一惊雷,将清平击得无完肤。
脑里剩的一个念是选择。而这两个字的后缀是她。
小雪被打前,中仍充满恐惧。没有人能忘记她看青衣的神,来自孩的怨恨往往最剜心和赤。
陈六不放心一直抱着她,一路上小雪了,红起来,了许多疱疹。
暮降临,夜里众人需要休息,飞舟方在江上航行。
“意识是不清醒的,可她对法神的恐惧到了接神力就起病灶的程度。”陈五会儿医术,小雪的况类似隐疹和风癣,因对某一存在严重厌恶而诱发疾病。
“只要不就暂时没有命之忧,只是需要时刻观察着。”
陈五说完,退到了一边把位置让来。
黛天昏昏,青衣的表模糊朦胧。远方的晚霞是金红的基调,缀着绛紫和苍青,云天间隙,依稀可见寥寥星辰。
清平坐在船,背对着众人。她没有关心小雪的况,打上了船就一直坐在这里看天,沉默不语。
陈二小心翼翼地叹了气,生怕了这诡异氛围中的显包。
陈三挪了挪步,坐到清平边。
“你不去看看小雪吗?”他问。
清平摇了摇,说,“不去了,大家都在。”
作为护卫列六人中最外向的,陈三话比较多,和谁都能唠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