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站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收队了?但就这么回去,费那么大劲又劳师动眾的,却啥事都没搞发生,有可惜!
傅员得知不慎误击百姓后,想趁撤回吉普车去;而事发至此,同行的区警察全都跑没影,早就不知躲到哪去了!
看着看着,她突然发现天茶房门有名行跡可疑国军步兵!只见他在店门前徘徊许久,东张西望,好似在寻找什么。
过没多久,台北圆环方向传来吵架、起鬨的声响,而且势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开始有人群往杨站这逃窜!于是他赶率队,前去一探究竟。
行,得立刻将金莱抬去医院急救!
小玲见杨站在一旁自顾自的着菸,还不经意地傻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压力太大,神耗弱!她心想:还神机百总咧,我看是神经病吧!
有乡亲搬来一张桌板,眾人合力将金莱挪到桌板上;浩克再向邻舖借来一辆板车,接着眾人再七手八脚地把桌板抬上板车。
小玲见状,立刻回对杨站大喊:「楼有状况!邢主任与他的人手全都跑巷里,追人去了!」
「神爷,啥况?」灯问。
这名步兵,同时也引起了老瓦的注意!虽说圆环一带的休假士兵很多,但总觉得这兵哪里怪怪的!
有乡亲发现稽查员企图逃逸,于是一大群人又围了上来,阻拦他们离开!
「是这条巷吗?」杨站向小玲再次确认后,立刻指示灯。说:「你带人巷,若遇见邢主任,就听他号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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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走到这,杨站想起了曹杀杨修那段「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典故,竟不由自主地会心一笑!
路上,馀悸犹存的傅员,嘴里还不断嘀咕着:「妈的,我总算明白……为何学不让人来这里查缉,原来是他妈的会倒楣!」
随着杨站菸癮又犯,燻得小玲只好再来到窗前透透气,顺便看看街景。
老瓦见状,立刻追上去!后同桌的员们,见「瓦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门而,也纷纷起,跟着追了过去!
小玲跟着追了楼,一到街上,立即撑开红伞,周围埋伏的员见红伞一开,全都聚了过来!
此此景,人在阁楼的小玲也看得一清二楚。瞧那黑衣人的步伐、形、背影,她与老瓦同一时间,不同位置,两人脑中都同时闪过一人:曹天鉞!
傍晚18,天渐渐昏暗,佈署在台北圆环附近的杨站一行人,守了一整天都没遇见什么大动静。倍无趣之馀,他悻悻然地离开窗台,走回椅坐,然后再了菸。
响仔细打量一番后,评:「嗯,穿着打扮都对,就是鞋不对!」
老瓦再往鞋看去,一认那是双「二指忍者鞋」!这鞋在国军队不常见,普通步兵更不会穿这鞋!
「把红伞带上。」杨站吩咐完后,立衝楼去!
「你们瞅瞅门那个兵,是不是有哪儿不对劲?」老瓦向同桌的员问。
忙中,有位乡亲心提示,说他知附近有位外科医师,曾在日军待过,懂得救治枪伤;于是眾人跟着他的脚步,推着板车朝医师家方向奔去!
老瓦起,前去找步兵盘;与此同时,一名黑绅士帽,一黑衣黑的不明人士,突然走到步兵旁搭话!
黑衣人看见老瓦后,赶压低帽檐,二话不说,偕步兵转往隔巷遁去!
急之,傅员乾脆破罐破摔,又对空鸣了两枪!见乡亲们吓得纷纷伏地寻找掩蔽的同时,趁机上车,油门一踩,扬而去。
「晓得咧。」灯随即带着自己的人手衝巷,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