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田说中一带正在筹组一武装力量,准备起事!此番前来,就是想招募一郎率伙,共襄大业!
虽然他们动作迅速,手脚俐落,但还是忙到11,才把人车悉数渡回新店溪西岸;等大队人返抵保安时,已是中午。
小治见机,赶用闽南话大喊:「趴落来、趴落来!」五人立刻倒卧,一动不动。
友人姓「曾」,日本姓「八田」,所以人称「八田桑」,来自台中,与一郎是旧识。
这一战,敢死队无人阵亡,仅少数人负了轻伤。他们收敛了不幸罹难的代表团遗,运回板桥;还顺便帮战死的台湾站员,就地掩埋。
一郎听完八田的邀请后,婉转地拒绝了!
八田见一郎决心已定,便不再多言,仅留书信一封,辞别后,随金富一同离去。
原本因战况打得顺风顺,斗志正盛的一郎,此时脸突然一沉,望着卡车消失的方向凝视良久!他很清楚,留活回去,必定招来更大的报復!
一郎看见有卡车即将脱离战场,立刻喊:「咔呷彼台车弹掉(赶将那台车打掉)!」
为了不祸及无辜,连累乡里,一郎决定守在江仔嘴,死战到底!
杨站看自己人一个个倒,此时的他早已了方寸。原以为南机场三面环最安全,却万万没想到,还是遇上了!更令他乎意料的是,这帮敢死队不但懂得分合击,还训练有素,弹无虚发!
这时的庙,气氛甚是凝重;任谁都没想到,事会演变成现在这样的结果!
金富力劝一郎,如果去中南,多少还有一线生机;若继续留在这里孤军奋战,只能是坐以待毙!
但一郎却说:「就是因为军队会来找我,所以我『阁咔袂当走』(更加不能走)!」
稍晚,金富带着一位友人前去一郎家里拜访。
代表团已故成员中,有不少人是敢死队的亲友!当他们发现代表们被杀到只剩三人时,无不放声痛哭,悲愤不已!他们声嘶力竭的起誓,矢言要血债血偿!
杨站心想:如果是共產党,那也该是红巾才是呀!
杨站没见过这武装团伙,一时间还想不透是哪路英雄好汉;思绪走到这里,他才想起稍早卓仔来通报的「敢死队」!
可他们才刚退没多远,东南方向又冒另一拨队伍,朝他们开火!转间,已有过半的员,让人给放倒在地!
语毕,二人快速匍匐,往卡车方向一路爬去。好不容易鑽一辆卡车里,引擎一发,油门一踩,撇还在奋战的员们,扬而去!
灯扯住杨站手臂,急劝:「快,趁底人还没死光,咱赶扯活吧……留得青山在呀!」
砲塔里的罗排,收到指令后再索敌,却为时已晚;那辆卡车早已遁木丛里,不知去向!
小治、查理,以及最后三名倖存代表,五人双手反绑,让人押着一路向东撤;可半上,就连押着他们的员,也相继中枪倒地!
敢死队清理战场时,发现了代表团的倖存者;只见他们五人趴在草地上,惊恐万分、瑟瑟发抖!三名没上过战场的代表,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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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林弹雨中,杨站试图观察敌方的模样;只见他们没有正规的军装,一平民打扮,中喊着日语,且额上、臂上都系着白巾!
金富不解。他说:「照我看,军队『上』(最快)这两天就会打来到江仔嘴!」
剩馀人犯,一併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