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仪这么一说,灯的心彷彿被浇了桶冷!原本还满心期待自己即将替补上位,不料,上峰竟空降张秉承过来!
「呵呵呵……差忘了,你们都是『半山派』;既然都认识,那我就不多费介绍了。」陈仪还透,说「张兄」此番来台,正是为了接替杨站,接任台湾站站一职!
直到了会客室,灯才知,原来这位新上司不是老瓦,而是「张秉承」!当年他们曾在中国东南沿海、越南一带共事过,也算小熟。两人久别重逢,一见面就先嘘寒问,彼此恭维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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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大车一行人继续乘火车南,往嘉义开去。
「我说……你们『老神』还是不改好大喜功的脾气呀!整那么大间衙门办差,不遭人打劫,还有天理吗!」张站一脸戏謔地挖苦。
「你我都是半山,讲话就甭那么字正腔圆了。」张站随即改用闽南话说:「搬厝是早晚的代志,只不过……现此时尚要的任务,是先将动『压落来』(压来)!」说完,张站开始对灯佈置工作。
张站任命灯为「忠义服务队指挥官」,扩编服务队规模,执行「特别任务」,以协助警总稳定局势!
去的路上,灯在心里不停地琢磨着:陈将军中的新上司,究竟是谁?说,全台湾保密局员就剩自己了,而且台湾站遭灭团一事也没来得及向上呈报,新主官没理来得这么快!难这人会是失踪多日的「瓦爷」不成?
稍晚,张站带着他的人,和灯的忠义服务队一起回到台湾站,并重新夺回站楼控制权。经过半天整顿,傍晚再将敢死队悉数移至台湾站的号房羈押。
找到陈仪,灯如此这般的把服务队事蹟,一一匯报。由于正值用人之际,陈仪很快就批了经费,还同意以「忠义服务队」的名目,立了专案!
,是挡了军的迂回攻势!
就在灯转要离开时,陈仪请他先留步,说要带他与「新上司」打个照面!稍候,两人一起来到另一间会客室。
找到钱后,悬在灯心上的钱餉问题,总算是放了来。
隔天一早,没问大车落的灯已经够烦心了,没想到服务队又来找他讨赏!更棘手的是,他手上还没钱可赏!
灯心里虽然呕到了极,但也莫可奈何,只能违心打着笑脸,先行拜见新官,还积极表态自己将追随「张站」,愿以「张爷」首是瞻云云!
最后实在不得已,灯只好去找陈仪,向他先「挡鋃」(要钱)来用。
灯先尷尬地笑了笑,再建议:「要不『张爷』,您另选一新址,咱们改明儿再迁过去……如何?」
八田对一郎相当推崇,还说他在战场上既顽又狡猾,是一个连军都要敬畏三分的男人!
大伙先面面相覷一会儿,最后罗排用生涩的闽南话回:「嘉义!」
灯抓了一卡车的逃逸敢死队,满载而归的回到宪兵队队,并悉数押号房!狄队见他逮着活归案,还暗自庆幸:这次兵总算没白借!看来,灯比杨站要靠谱多了。
当晚,灯在宪兵队号房里,循杨站的路对数名敢死队员严刑拷打,问大车的落!可他不像杨站那样,懂得拿分寸;用力过猛之馀,不慎折磨死好几个人!怕再问去就没活人缸了,这才停手。
「既然恁『嘸算』(没打算)留置台中,后一步……又阁去哪里?」八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