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沉,黯淡的云遮住一方圆月,漆黑一团,透不出一丝光线,乌云沉甸甸压得人透不过气。
房间内明亮的灯光,直晃晃刺人眼球,躺在实验台上的陈慈,生理泪水被强烈的光线刺激出来,只觉眸子火辣辣的痛。
“呵…呵。”她大口呼吸,如一条搁浅的鱼,拼命汲取着空气。
赤裸的平坦小腹也剧烈起伏着,私处传来源源不断的刺激。
受那该死的“发情期”影响,她现在柔弱的像一个omega,只能无助地抱着她的alpha,任凭他凭借硕大的凶器凶狠地操弄。
黏腻的交合处因飞快抽插,花瓣挤出了浓稠的白沫。
陈慈喘得更加厉害,喉咙里挤出哭腔,“轻点啊…轻点…”
冷硬的实验台贴着她的后背,嫩肉被摩擦得通红一片,陈慈侧过头,手指用力扣着实验台,想减轻身体的剧烈晃动。
头顶的光线却瞬间暗下,alpha高大的身躯在上方完全罩住她。
没了那股刺眼的光线,陈慈终于能转过头,她睁开眼----
半开的白色衬衫,垂下的柔软面料,刮着她的乳尖,酥麻感像石头砸入水中的涟漪,不肯停息,晃晃荡荡地勾着她挺起腰腹。
对此,alpha俊秀的面孔上却没有什么反应,他衣衫完整,只扯开了裤拉链,独独把凶器放了出来。
他只靠着一根硕大粗长的性器,就把陈慈操得脾气全无,肉缝里淫水涟涟,被性器操出,溅得实验台上悬满水珠,又一滴一滴聚齐成小水洼。
房间内只闻陈慈难耐的喘息,此外,没有多余的声音。
alpha仿佛不是性爱的参与者,他只是垂下漂亮的眸子,盯着交合处,那眼神,没有欲望,没有情绪。
像极了他观察试验体的眼神,带着审视的,不放过一丝细节的。
但在这个时刻,却是令旁人羞耻的。
“你tmd在干嘛……”
陈慈猛得扯过陈怀的脖颈,冰凉的衬衫布料紧贴着她的胸乳。
alpha的视线被迫隔绝了去,眼下,终于舍出余光瞧向女孩的脸蛋儿。
“做爱就…好好做!”
陈慈坦露着一张被欲望染红的脸,理直气壮地扯开嗓子命令他。
陈慈秉承的人生信条--如果生活强奸了你,那不如躺平好好享受,秉承着这个原则,她最后默认了alpha的插入。
因为,
实在是受不了,S级alpha的信息素对于实验体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后知后觉察觉出,在与赵竟遥,纪秋的性爱中,为什么总有香气环绕,那也许就是他们的信息素味儿。
陈怀更不例外。
就在他插入的瞬间,她就软了身子,鼻尖瞬间嗅到了清新冷冽的松木香。
香气刺激得她下体更为痒痛,粗长性器破开水淋淋的穴的同时,她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放软了身子。
“淫荡的--”
陈怀叹一口气,没把话说完,性器就被水穴猛夹了下,层层迭迭的褶皱被肉棒磨平,乖顺吸吮着肉棒上的青筋。
“女孩。”他罕见地停顿一瞬,诧异地察觉出腰腹升起凶狠的欲望,竟让他想狠狠捅透她。
新奇的体验。
欲望凌驾于意志之上,这是他活了三十年,新奇的第一次体验。
这感觉真是不赖,陈怀好奇得紧。
不断探索未知是他一直秉承的职业素养,变态的求知欲,令他超脱出一切法律与道德的框架。
包括这一次的性爱。
也是他实践中的一环。
她是与他完美契合的实验体,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为他量身定造。
他最早培育的花儿,浇灌了无数心血的花儿尝起来的味道是怎么样的呢?
现在,跨越了十八年的问题,此刻终于得到解答---
“非常不错。”
陈怀凑近陈慈的脖颈,张开唇,一口咬破她细嫩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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