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错误(2/3)

「奥斯小，我太太她——」

「为什么？」

「回忆？」

「啊……不过我很意外，没想到奥斯小竟然是会菸的人……明明连一味刺激都受不了。」

「没有什么事是能一蹴而就的。」奥斯小耸耸肩膀，好似这程度的失败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至少我们在尝试错误中清楚了一些事。」

「啊！我们去了这么久，那他——」

「……这不是菸。这是奥斯家族提鍊的凝香，能够提神、恢復力。」

「……」

「啊哈哈……抱歉，稍微想起了一回忆……」

「整件事的起因，跟法斯特先生说得庆功宴有很大的关联，如果不修正这一，排除其他因素都是徒劳。」一派愜意地坐在矮柜上，奥斯小翘起脚尖。「那么这起案件，就得问问法斯特先生关于庆功宴的细节了。」

阿特娜好奇地转动肩膀，伸直双。本来楚楚痠疼的肌，现在都变得和缓许多，只是施力还是略显困难。「真的！好像好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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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改变啊……」

「……奥斯小平常工作都是这个样的吗？」

「我倒不这么认为。」奥斯小从衣兜里取一个菸斗，菸斗上的开关火，一缕橙橘味的香气立刻冒了来。

不到一秒，她们又回到了天文室，阿特娜颓丧着脸，疲倦替她找到室装饰华丽的椅座。「这次又失败了……」

「时间差不多了。赶解决完这桩破事。」

对话像是被行扭断一番，无止尽的尷尬如涛涛河湍将阿特娜淹没覆盖，令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放心好了，世界仪可以记录起始的时间。在旁人看起来，就像过了一秒鐘而已。」

回到古玩店大厅，法斯特先生并未离去，他安分守己地坐在一侧沙发上，一副蕴藏心事的样看着桌上茶杯神。

见到奥斯小回来，他才端正起，有些不好意思的打理自己的样。

「……果然是这样。」像是想到什么，阿特娜抓起自己的袖，将腕上的手錶拆，放在室。「奥斯小，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啊……这样问是不是有失礼？」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

「确实，我不喜别人探究我的隐私。不过我可以说，所有现在发生的事，一定都与过去有关。」

奥斯小没有回答，只是注视着前的天文仪沉默着。

「……你说。」

「为什么，你突然会想要帮忙法斯特先生？」

「一旦回到过去的时间线，就是与迪纳莉行对抗。通常，没有人会是赢家。」端起世界仪，看着里密复杂的械仪，与中央一颗透着萤光的小圆球。「或许时间机这东西，本就不该被製作来。」

「什么事？」

「嗯！就是我跟奥斯小的第一次见面。」

优雅地吐白雾，奥斯小远眺窗外，是在拿定接来的言词。「我已经……很久不这件事了。」

「好！」

「唔……世界仪是奥斯小製作来的吗？」

简单的问句，奥斯小只是瞪。「你今天问题好像有多啊？」

「过去？」

「你先好好休息吧。你才刚用一分鐘，过完别人世界的十二小时，这对是很大的负担。」

「我调查过了，三年前的十一月十四号，你参加了一场庆功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