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因为难得接到大案,心太好才没察觉吧?」罗哥既无奈又担忧的表,「你的记忆之所以发生断片,搞不好是之前撞到的后遗症,因为最近太累所以才诱发的。」
他的推测跟我自己的简直如一辙,我一也说不其他话来反驳,只好默默地移开视线。
我试着承述当时的况,而罗哥听完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面凝重地盘着手。
「难说,这个时间对他而言很重要吗?会不会是他得知这起案件的时间?」
我说得有不确定,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
「我只记得我想去看看东铭人寿的公司……之后再有记忆时,就是坐在回程的自号上了。这中间发生过什么,我完全想不起来,就像失忆了一样。」
候寄来的。」
事已至此,我只好听话地,拿起筷跟他一起享用晚餐。
「可是什么?」罗哥挑眉问。
罗哥似乎不太懂我的意思,于是我打开手机里的邮件程式,找委託人的信件递给他看。
「嗯……我也觉得有这可能,不过也无法排除只是巧合的可能。总之,这个时间对委託人来说是否有特殊意义,目前还不清楚。」
最初知这起案件的时间、初次寄信给侦探事务所的时间、与被害者存在某回忆的时间……,只要是对委託者本意义非凡的时间,都可以成为其中一个选项,其数量相当可观,想从中找正解就如同大海捞针一样。
「……的确,觉就像是刻意安排的。」
「你看,这两封信的寄件时间除了日期以外都是一样的。」
「记忆断片?」
「没有的话,那就快把晚餐吃一吃,去洗澡睡觉吧。」
「……我也不知。」我老实地摇承认,「但也许,其原因就是他决心开始调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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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还不知该从何查起,但我想我该多留心这。」
于是,我将这个疑问暂且放置一旁,打算在之后的调查行动中尝试找答案。
「罗哥,我今天……今天回程的时候,觉记忆好像断片了。」
罗哥看着我叹了气,然后说:「真是的……你要查案我没意见,不如说我很支持,但你也要注意一自己的状况啊。要是因为太勉自己而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那也太不值得了吧?」
「对……应该是吧。」
虽然想耍帅说一句「为了找真相,我钟东学就算粉碎骨也在所不惜!」,不过我知这招对罗哥不可能有用,而且还会造成反效果——因为他现在显然认真得很。
「凌晨零时零分……?」
不过,从接到委託之后我确实每天都在烧脑,时不时还会外调查。如果跟我以前那几星期才有一个委託上门,平时几乎都在家打的颓废生活相比,最近确实可说是忙翻天了。
「是啦,你说的也没错,可是……」
「……没有。」我识相地低回答。
比起零时零分的谜团,现在还有另一件更让我在意的事。
好一会儿后,他终于开:「东学,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好的,老哥。」
「累吗……我自己是觉得还好?」
时间这东西,若用在犯罪现场大概就是被害者死亡时间和案发时间等等,然而,若用在想查案的人上,那可能就很多了。
「嗯,搞不好知了理由后,会有更多新发现。」罗哥也对我的看法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