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ourth Letter (1-2)(2/2)

「……什么？」

「呃，两年前？不好意思，今天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我一方面想取得线索，一方面却又忍不住担忧，然而何雯婷显然不会给我太多时间考虑——这光从她变得极为锐利的神就可以知了。

我吞了吞，小心翼翼地拉罩。

我被何雯婷怪异的发言得一雾，但她却只是充满警戒地瞇起睛。

「小，你没事吧？」

「呃，小，我不会迫你的，如果真的无可奉告，那也没关係的。」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回罩，试着说什么让她冷静来。

「该说的……该说的，两年前都说过了啊……」她一气，倏然沉脸恶狠狠地瞪着我，「我明明已经说了，为什么还要再来找我？」

「……好吧，如果这可以让你放心的话。」

「你……为什么……」她的睛瞪得浑圆，「为什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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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追上去想问清楚，但还没拦到何雯婷就被门的壮汉保全给挡了来。

睁睁看着何雯婷的背影愈来愈远，我本没办法好好回答，却又无法越过保全追上去。

「等等，请、请你等一！」

「是的，敝姓李，叫李哲明。」我毫不犹豫地报上假名。

「为什么装傻？装傻可没有用。不过，你应该要知，这里不是动手的好地方。」

就在看到我的脸的瞬间，何雯婷忽然非常惊恐的表，往后退了一大步。

为什么突然用这么的态度提如此奇怪的要求？她确认我的相要嘛？会不会记来列为一个目标？

「你看起来不像记者啊？该不会是跑来扰我们秘书小的吧？」

「怎么会？为什么现在又……」

「如果你合，我就回答你的问题，不想的话就算了没关係。」她瞪着我说。

「呃，我只是想採访她。」

她就这样走公司的自动门，然后了电梯，彻底从我前消失不见。

「这位先生，请问你找我们老闆的秘书有什么事？」

她整个人变得相当慌张，虽然想要说什么，却迟迟没办法好好地讲完一句。

「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不成事到如今还想杀了我吗？」

她静静打量了我一会儿，接着面凝重地开：「……那么李先生，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但为了证明你不是意图窃取商业资料的不肖人士，请你先暂时拿罩，让我确认你的相。」

说完，她转快步往公司大门走去。

「不，怎么可能……」

「欸？拿罩吗？但是，现在是防疫期间……」

何雯婷丝毫没理会我的关切，看起来好像被吓了很一大，任何言语都听不去。

……李先生？你刚刚说你姓李？」何雯婷总算冷静了，瞇起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