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于骨（出版书） 第23节(2/4)

“最开始是因为王治国总能找到我，让我产生了怀疑。他不是只现在公司楼，有时还会现在我和客吃饭应酬的地方。一开始我以为他是从公司楼一路跟踪我，于是开车去的时候就注意了一，但是离开公司的时候并没有人跟着。也就是说他知我要去哪儿，直接在目的地等着我。而这么了解我行程的人，就只有陆羽了。从那时起我就对陆羽心生怀疑，不过那时我只是怀疑她向王治国透了我的行信息，并没有想得太。后来我在王治国的死亡现场发现了一些粉的粉末，一就认那是我们工厂车间里有的，而一天陆羽刚刚和我去过车间。还有……”雪莹笑了笑。

她呼了一，定了决心。已经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了。

对面坐着的男人她见过好几次了，是叫周宇吧？

“这些个人账的转记录你都能查到？”

周宇的确在雪莹的采访中看到过她有过目不忘的特，没想到居然在这地方派上了用场。

周宇一直没说话，而是盯着雪莹看。

她的记忆力超群，记人尤其厉害。相貌、声音，她都记得很清楚。小时候，她作为班委能背全班同学的学号。后来销售员时她也是靠着这项能力博得了用的心，迅速记住客的信息，就能更好地和他们近乎。当时她的主要推销对象是儿女不在边的老人，她能记住老人的好和格，再投其所好，很快就能和他们成为朋友，再将他们袋里的钱“骗”来。能成为销售冠军，也许还得谢这天生的记忆力。

着遗憾的神冲她了，却没有跟她说话。

雪莹歪着，似乎是在回忆当时的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雪莹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她在桌面握了握拳，之前被碎石劈裂的指甲刺痛了手掌。

雪莹：“如果你知我们公司每年和银行的往来金额，也许就不会太奇怪这件事了。”

还在思考命运的可能时，耳边传来铁门被推开的声音。她的意识被拉回，看着前的白墙和厚重的大门，雪莹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正被关在拘留所里。

她笑了笑，虚弱地说：“关于王治国的案你们还没查清楚吗？我说了我只是搬运了他的尸，并且打伤了陆羽。”

“还有什么？”

“不，今天不聊这个案，聊聊你吧。”周宇开。

“公司里的每位员工职时都要填写登记表，表上包一些个人信息，陆羽是我的助理，我对她的印象也比较特别，她职时就多看了几她的员工登记表。你可能知我的记忆力很好，所以我记住了她父母的名字……姜玉芬，正是陆羽的母亲。”

方纹坐在周宇旁边，摊开笔记本，准备随时记录。

“现在说来也无妨了。我儿被绑架后，我收到一封邮件，让我汇款到某个银行账。我上通过关系去查，发现那个账属于王治国的岳母。我要求汇了钱，没忘记一直关注那个账的动向，我发现这笔钱后续又转了去，转到了一个叫姜玉芬的人的银行卡里。”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陆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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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看了她一会儿，继续问：“好吧，然后呢？”

“你说对她的印象比较特别，特别在哪里呢？”

如果当初能继续读书会怎么样呢？或许真的能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毕业后成为普通的上班族；或许会去大城市工作，认识一个普通男人结婚生；或许会为了买房的首付款或是孩昂的教育费而发愁；……总之，可能就这样过完普通而平凡的一生，像世界上的大分人那样。

“也没有的原因，我只是觉得面试的时候她看我的神……有些复杂。那不是单纯的想获得这份工作的神。但也许我

“聊我？聊什么？”

她伸手，手指沿着墙上的裂轻轻地划过，那似乎就是命运中预留好的伏线，早晚有一天会全都牵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