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毒香林没想到他会在分娩过程中这么多,有气无力的话说到一半就失声了。
还在收缩挤压着胎儿,循环往复。但这个过程比她想像得要更慢。
毒曼把半的,一大滩和羊的混合从了来。
即将分娩的妇会被人装木桶里,如果平安生孩,那将会被人放;可如果难产而死,人们会封死木桶,方便土安葬。
听说在喜神降临之前的遥远古代,久村人的生育条件非常恶劣,死亡率很。
即使是在分娩中,她也不可否认地在叔叔的指产生了难以启齿的快。
“啊……”本来要排胎儿的被忽然填满。的快和分娩的钝痛同时发生在她上。
“乖宝,我看到我们的孩了。”浅已经婴儿青的,那是一个新的生命。
底平静无澜的现任祭司与之对视后,把她给候在门外的三姑婆去清洗照顾。
可是在喜神来临之后,就不会有这样残酷的死亡发生了。为了表达对喜神的激,从此以后久村妇分娩时也会躺在类似木桶的皿里。
噗嗤一声了来,撑开了致的。
虽然之前叔叔已经和她提前说过,但当她真的看到房中那个椭圆形大黑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挠了挠男人的胳膊。
“羊……破了?”女孩面带迷茫地问着压在上的叔叔。
乡随俗,乡随俗。毒香林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毒曼剪断脐带,抱起了小小的女婴。
一任祭司,还是诞生了。
受到刺激收缩得更快,胎儿又往沉了一段,在被扩开的临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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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汗珠凝结在她丰腴白皙的胴上。像透明的宝石,丽而圣洁。
“别怕。”衣服都没有穿,他抱着同样赤的女孩来到隔已经准备好的产房。
是妖异的淡金。
婴儿发几声细微的哭声后就没有了呼。
男人狠着心直捣,即使女孩哭喊着哀求也没有停止。
她要在这个皿中诞与叔叔的孩。
光漏了来,正好照在她绯红的脸上。
就快成功了。毒香林准备加把劲再用力,却看到叔叔握住再次起的,竟然准备。
可是看着他专注地盯着自己的心,毒香林还是会无地自容:“叔叔你……别看着呀。”
过了一会儿,原本死去的婴儿前重新起伏,睁开了双。
陶缸很大,即使叔叔来也没有觉得拥挤。
她瞪大睛,喊:“不要!”
常人看了会悲痛万分的景,祭司却面不改。
“唔……啊……”女孩纤细的四肢死死抵住缸,手脚都因为用力绷到最,又麻又痛让她的腰不自觉上抬弓起。
与此同时,毒香林无意识地屏住一气,觉自己的被彻底劈开。
但很快她就发现,她已经没心思留意叔叔的动作了。无师自通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她亲所见自己的肚动了起来。
是个女孩。
“有我在这里,不会让你有事的。”毒曼跨来,跪在她岔开的双之间。
胎儿的位置在不断坠,足月的胎儿卡在作势撑开,这是久村分娩中最缓慢的过程。
毒香林正在大呼,起的再次被男人住。
本就临界的在执着的捣中彻底烂,大的把闭的小开。
“叔叔……我,我张。”她不自觉地摸着旁边的缸,觉的胎儿已经开始发作。
缸底铺了一层饱的布,毒曼将女孩轻柔地放了去。
毒曼手指挑逗的动作越来越快,女孩的都在兴奋剧烈收缩,快在母中逐渐累积。
开之后胎儿顺利地坠落来,祭司也顺势与心分离,发啵地一声。
“不行了叔叔……我不行了……”她泪满面地不住摇,控制不住自己在生育时被叔叔指着达到。
在女孩的尖叫声中,婴儿也已经顺利脱离母。
更有冲力的从泻,她足足了几十秒才反应过来不是。
“我来帮你。”毒曼掰开因为之前的而红的,起的。
酥麻的快从扩散全,她忍不住在分娩中就发动的声。
这是久村生育的传统,也是为了赞颂喜神对村民的功德。
缸通乌黑,上面用朱砂写满了扭曲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