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来如流水兮逝如风 － 13(2/2)

「你这么有把握？」

「有一次我们在装一颗比较大的炸弹时，他突然说：『如果士图在这里就好了！』

最后，他停在照片上有幢中央有鐘楼的三层楼大理石建筑那一页停了来。

「市政厅？」我探望向那一页。

汤普森低，鼻近到差要贴在纸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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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还在时，有一次组织要求我们设计一颗炸毁类似建筑的定时炸弹，当时是我教他如何设计的。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想他应该会沿用当时的设计。」汤普森说：「毕竟这可能是他最后的作品。」

「我需要这位小兄弟帮忙。」汤普森望向我，「毕竟安徒生说你的本事不错，让我见识一吧。」

「去年这幢建筑大厅的穹加装了晶吊灯。」汤普森指向那一页的一楼平面图，「换我，就会将炸弹藏在里面。」

汤普森微笑，「我认为他的行动应该还没结束。」

「他讲的太过了，」我说：「换成我，炸弹可能上就引爆了。」

过了一阵，他才抬起，「给我两天时间，我会开需要的材清单给你。还有－」

「没办法拆除？」一个字蹦了我的脑海，「傅科摆？」

汤普森打开文件夹，像坐在黎时装店的贵妇翻阅型录般，一页一页仔细端详。

「是啊，不过我追求的没有一样成功，连死亡都不例外。」

「没有你想的那么难，」他的手指在图面上比划，「穹是一兼固和脆弱的建筑结构，每一块石互相嵌合，让穹非常固，但只要缺了一两块石，结构就会瓦解。要是我就先轰掉拱石，穹结构瓦解后会跟吊灯一起垮来，等吊灯掉到地上再引爆炸弹的其他份，摧毁建筑的心份。

不知过了多久，夏普才开。

「这个穹看起来不那么好摧毁吧？。」夏普说。

「我们就是为这个来的。」我的伙伴把两个文件夹放在檯上，里面是过去三年来，纽约市司法门所有改建过的建筑资料，「我们想请您评估一，如果是您，会将炸弹放在哪里？」

「那你有办法拆除这颗炸弹吗？」

「傅科摆？」夏普问。

汤普森瞄了我的双手一，「除了警察跟记者，你应该还有过其他的『工作』吧？」

「因为穹的位置刚好在建筑的中央，在里面的人就算没被穹掉落的瓦砾压中，没被第二次爆炸波及，也会因为建筑中央引发的大火和崩塌逃不去。」他停了一，「而且，这颗炸弹本没办法拆除。」

「还有？」

「吊灯吊在穹，原本就会自然摆动，」汤普森，「我会在炸弹上装上测，当炸弹的移动幅度跟模式不如预期时就引爆，即使拆弹员吊在半空中，因为扰了吊灯正常的摆动，炸弹还是有可能直接引爆。」

「我问他『士图是谁』，他只说是他的同学，就没再讲去了。」汤普森望向我：「你就是他说的那个同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