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换个比较方便活动的衣服啊,运动啊布鞋之类的。」
「一分鐘。」
植记忆之中的气味。
「穿习惯了啊。而且,我第一次收到报酬的时候,也差不多是穿这样。」
我们家的杀手是谁?」
路灯还亮着,街仍为夜覆盖。
我都忘了,这状态的梢姊完全不怕冷。
儘穿着办公室装,梢姊却起了运动前的。的确,接来要的事,确实是激烈运动。
「对了,你的香。」
我从包包中拿梢姊用的香。
「这样可以了吗?」
我再次确认程。
「喔……好。」
我们藏于一待租店面的二楼之中。
「ok。」
「可以帮我一吗?我手现在没空。」
听说很多杀手在实际动手前,会有各式各样的仪式动作。梢姊也不例外。作为经纪人,自然得尽力协助这些动作。
穿着平常的装,外只披了一件黑连帽风衣。
「这次的『客人』有晨跑的习惯,而且时间相当早。据客人这两个月以来的习惯,他四从家中发,四十分左右就会经过对面的巷。四五分的时候,梢姊,你就要在巷里待命了。」
看着开始起脚踝运动的梢姊,我不禁把自己的疑问说。
大衣,帽,围巾加上手,我已经把我所有防寒装备都穿上了,但这天气还是冷得让我瑟缩起。相较之,理应比我更怕冷的梢姊——
梢姊手里拿着一双黑的製半指手,正准备上。
穿着窄裙和跟鞋还能迅速且大动作地奔跑,就已经是很厉害的事了。更别说梢姊的动作,已经完全超了一般定义的迅速。
梢姊笑容。
令人印象刻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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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贸然,有些躁。
听了我的反问,话筒彼端的大哥豪地笑了起来。
梢姊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大睛:「哪样?不就是我平常的衣服吗?」
「要多少时间?」
拿手之后,我尽可能轻柔地挽起她耳际的发丝。我瞥见她的后颈,但我不让目光多作停留,在她耳后轻轻地了一香。
不是那平常时小动般纯真甚至带傻气的笑容。
梢姊平常是不香的,除了「送货」前后之外。
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相比,黑的直发又了一些。
这个店面距离「送地」只隔了一条路,而二楼的位置也可以掌握现场的状况。我了一笔小钱,让房东把这二楼租给我们几个小时。当然,这是业界价值观的「小钱」,对于房东来说是不是小钱,就不得而知了。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啊?」
如果可以,我一辈都不想在冬季的清晨走外。但为了工作,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货送」当日,清晨三三十分。
「没问题。」
「嗯,准备就绪。」
我绕到她前,替她着手的双腕也上香。
这一黑翼鸟般的装扮,其实是有纪念意义的吗?
「……我时间抓得比较宽裕,前后有十分鐘。不用急,确实地把东西送到客人手里。」
我拿着香来到梢姊后。
而是冬日凌晨的空气一般,带着凛冽与寒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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