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关于魏都的消息他还是不愿意在钟芫面前提起,不当初九川所言有几分真,即便全是真的,只要他们从此以后再无瓜葛,是真是假又有何妨。
见钟芫没有回答,箫怀执稍稍凑近了些在女的耳边低声。
“还有……夫人之前说的聘礼,为夫可是好不容易准备妥当了,就是不知夫人准备何时过门?”
意识的,钟芫便推开了箫怀执。
男人面上染着淡淡的绯,只是望过来的神却没有半分逃避,钟芫低瞧了林雪,见她似乎没有听见什么,才又松了气。
“你——”
钟芫略显无奈地看向箫怀执,她倒是不知,从前那个温敛的男人何时也学会这般油腔调。
她有些生气,但也不好在林雪面前发作,箫怀执似乎是看准了这,刚被推开又不着痕迹地凑了过来。
“阿芫之前明明答应了,难现在又要反悔不成?”
钟芫闻言瞥了箫怀执一,便牵着林雪往村里走去,事到如今便是她想反悔也悔不成,箫怀执又不会放她走,这荒郊野岭她逃也逃不远。
明明这些箫怀执比她清楚,却偏偏总是寻着机会来问她愿不愿意,后没后悔。
看着箫怀执又要凑过来,钟芫便直接威胁,“你若再问这些有的没的,我便真的要反悔了。”
这句话很快起了效果,箫怀执果然安静了,只是这句威胁的效力也只持到林雪离开。
回去之后,箫怀执不知从哪里翻一本黄历来,拉着钟芫一本正经的挑选起了日。
钟芫看着兴致的男人,目光也瞥向箫怀执念叨黄吉日。
若是真的说起来,明明是她先定决心要与箫怀执在一起,可事到如今她才发现,自己所想的在一起似乎太过笼统和简单,关于男人中的婚事,以及未来的,她好像并不曾仔细思索过。
“好麻烦。”
听到钟芫抱怨,箫怀执不由得笑了笑,他放手中的黄历,无奈。
“这可是终大事,若是从前自是可以给里,可你我私奔,这其中繁文缛节便只能自己办了。”
说着,箫怀执端起手边地茶盏,“不过夫人放心,这些琐事都给夫来,夫人只需偶尔挑选一便是。”
钟芫听着箫怀执一一个夫人,撑着反问。
“我几时与你成亲了?”
箫怀执这次脸上红醺倒是不那么明显了,只是他垂着眸没敢与钟芫对视。
“这……既然都已有了肌肤之亲,如今也已私定终,便是提前适应一称呼也没什么不妥……”
虽然话是如此,事实也是如此,但是箫怀执的声音却不那么定,钟芫微微叹了气,没等他说完便直接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