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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吊起来,打得她满地找牙?”
“……没那么可怕啦,我是说,就问到她说明为止。”
严乔看起来有遗憾的扳着手指,指节发‘喀噠喀噠’的声响:“真可惜呢,这样也太便宜她了。”
她呵呵地笑了两声,令姜于婕到不寒而慄。
“然后,你也有错。”严乔话锋一转,双手抱,怒瞪揽着自己的姜于婕,“为什么那天你没有在见到我时,就告诉我这件事啊?非得要等到我揭穿才在那支支吾吾的解释。”
察觉到严乔的怒意,姜于婕识相地把放在她背上的手收回,不敢看她:“因为,我想説给你看到这个的话,会让你难过嘛,所以就错过了最佳的坦承时机。”
她没有把当时对学姊可能会讨厌自己的恐惧向严乔说。
严乔气得拿桌上的小梳轻轻敲了姜于婕的脑袋一,打完了自己又心疼,抓着对方仔细查看有没有受伤:“你是呆瓜吧?那时你要是早跟我说清楚,我就不会生气了。”
“可是,我还有个问题要问学姊你。”
“嗯?”
“后来,你揭穿我后,为什么不听我的解释呢?不对,你不听我的解释这我也能够理解,毕竟在当不什么理由听起来都像藉,但是,为何在我什么都还没有对你说明的况,你就先说了原谅我?这怎么看也不像可以随意打发过去的事吧?”
“你问我为什么阿……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受迎的男人劈了,被老婆揭穿后不但不反省,反而提要离婚。与其变成那样,我还寧愿继续假装不晓得。”
说完,她还指着电视。姜于婕面如铁,很好,什么“你365次”,都怪这该死的芭乐皂剧,把她害得这么惨,那个编剧最好不要给她在暗巷里堵到,况且---
“完全就是鸵鸟心态吧?”姜于婕第n次把严乔从自己怀里拉开,“假设我真的劈,你也不该因为担心分手而选择睁一只闭一隻地逃避喔。”
严乔糊不清的咕噥着“因为我太你了嘛”之类的话,又再次扑她的怀抱,姜于婕摇摇,没再把严乔推开。
“对不起,这次都是我的错,我一开始就该向你坦承一切的,结果,反而让你添了不必要的烦恼。”
“没事的于婕,只是你要答应我,以后要保护好自己,别再让其他人有机可趁。”严乔抱她。
“没问题。”
“最重要的……”严乔脸微微泛红,伸手去拉扯姜于婕的衣领,“吻我。”
姜于婕搂住她,轻声耳语:“知了。”
到了卧室,严乔躺在床上,姜于婕褪自己的上衣,顺手解开学姊的扣,然后从肚脐开始,缓缓地往上吻去。
平时的时候几乎都是由严乔负责掌握主导权,而今天,却是难得的由她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