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之前一直想问,外星人来到地球不是都说英文吗?或着是日文?你怎么会说中文……而且你好像还听得懂台语?现学现卖?还是──你们最近在学中文呢?」
从左手指环发朦胧绿光,那是我的频率顏,我释一些用来将地球人的脑袋行微调。确切来说,与其说是调整,其实不如说是唤醒。
「等那隻嚣张的笨鸟回来就会知了。」
「就时间来推论,有可能跟修復舱有关。其他人也会受到影响吗?」
「牠说牠在唱歌,叫我不要烦牠。」
「这个不用『学』。是领悟。」
「是像这样……」我将左手掌覆盖在他的上。
「来!」当他还在理解中的时候,我对着电线桿上的麻雀说。「去替我办一事。去问看看有没有其他人类听得懂你们的语言甚至可以对话。快!」
「不喜?」
「快讲。」
除非──开关已经被打开了?
「哦?」原来如此。
「好喔,但我不保证他会听我的。」带着疑问走去电线桿底,他喊:「哈囉,上面的麻雀,能请你飞来一吗?麻雀、麻雀?」
「原本该是这样。」我告诉他我的观察结果。「但是你的开关早在之前就被打开了。」
「无法唤醒这项功能。」
「学?」
果然如此!
「你还能听得懂小鸟说话?」
「欸?」足足楞了五秒后,他说:「你的吗?刚刚那个醍醐的绿光?」
「类似。但这是一藉由调整脑电波频率以达到谈目的的外星基础,而不是你们曇一现如同奇蹟般偶然发生的现象。」
「像是调整广播电台频率那样可以自己随便转台吗?」
「不。这只是『心灵相通』的沟通技巧之一。」我说。
「喜,但不一定会用到,所以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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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那隻麻雀跌跌撞撞地飞向人群聚集的闹区。
在麻雀无动于衷的反应后,他无奈地耸肩走回来。
不过……
「喔,对啊。句末语助词还是国骂耶。天哪,小巧可形象的本居然、居然这么恰、这么派、这么……」
「没关係,凡事都有例外。」拍拍我的肩膀,他满脸不在乎。
「不要。」
「怎么了?」
「没错。电波对到了就听得到。」
「要许愿吗?」我开玩笑说。
「我尽力了。」
「为什么不会用到?既然都要跟我同行了,以后你会遇到更多的外星人。」我说:「你迟早都会用到的。」
「通常如此。」见他低似乎有沮丧,我又补充:「地球人除外。」
「太好了!」双手握拳,他抬起笑脸对我说:「如果其他外星人都跟你一样的话,那我就不用学啦!」
「那个对外星人来说是必备的基础吗?」
「而且还附带『听力』与『会话』功能啊……」他的脸上写着羡慕。「真好,不用学就直接是万语天才了。」
「能请你叫电线桿上的那隻麻雀飞来一吗?」我指着邻近的电线桿说。
「怎么会这样?」我不自觉地脱而。
「欸?」
「难是用翻译蒟……我是说,像玉那样的东西吗?」拿一盒半透明甜,我无法判断他是饿了还是认真在举例。「吃去就可以自行领悟的?」
「牠刚刚说了什么?」
相当合地,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你、也、是。」我提醒他。
「心电应?」
「呵呵,看来我的脑袋果然怪怪的呢。」挖一冻状,他说:「抱歉,让你见识到一个跟外语无缘的语言笨。」
。「嘻嘻,我把它稍微改了一。」
他似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这不可能!
「就这样吗?」我说:「牠后面不是还说了话。」
如果他脑这项未经开发的本能早已损坏的话,即便我听得懂他的话,他也接收不到我转化后的讯息。也就是本无法与我对谈。
「学一语言就够痛苦了,何况这个可以宇宙通用。要学会这个『基础』的话,我想我的脑袋可能会先爆炸。」难得看到他张的模样,倒是有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