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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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周义正骇然声，他呆若木地望着康哲允。

才会愿意成为李尚民的刀，代他借刀杀人。

语落便倾前，双手手指叉，放在自己的面前，遮挡住他嘴角垂的笑容。

「因为李尚民意识到你这号人对他名声的威胁，于是他私勾结与你有金钱纠纷的讨债集团老大，利用警察和黑的拜託他藉此机会将你灭，让你永远在这世界上销声匿跡。」

「原因就是每当你只要打电话向李尚民求救、威胁，就会曝自己的藏匿地。刚才你也这么了，对吧？因为走投无路于是又打电话给李尚民。」

「你知是谁？」周义正思考几分后开问，「你知是谁？」他重复问着，康哲允却只是笑着。

「所以你不觉得奇怪吗？为甚么不你躲到哪里、逃到哪里、搬到哪里……讨债集团都会很快地找到你新的落脚。」

「假如我说……是李尚民，你相信吗？」

「当日你向警方提供最有利的犯案证据，也就是监视画面……然而原本说犯人不是案件发现者曾智凯的你，却不知怎地在过了一日后反咬定犯人就是他。因此目击证人的话再加上现场找到的证据，将犯人的罪名正式加诸在曾智凯上，让他背负了未遂杀害房恩雅的嫌疑。」

「在遵照李尚民警官的话，将这些事完成后的你，立刻搬离了那栋公寓开始过着你挥霍侈糜的人生，可惜好景不常……迷上赌博的你将那份厚礼全光还不小心欠了一大笔的赌债，从挥金如土的有钱人变成了可怜兮兮的逃债者，开啟了你的逃债生活。于是你便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打电话求助于李尚民警官，拜託他继续金援你……一直不接受你请求的李尚民，让你决意打算使最后的杀手鐧，也就是公开那桩案件的真相这事来打压李尚民，使他同意继续对你的金援。」

看着如此惶恐、绝望的康哲允，不禁开：「自以为自己捉到的是一条救命绳，殊不知愚笨的自己捉到的却是一隻比自己还更会算计的狐狸尾。」

「但其实真相并非如此。」盯着周义正的那双黑眸，随着话语愈发邃，彷彿像个无底般地准备将周义正拉往早已设置好的地狱。

?

并且从那个黑讨债集团的某位小弟中了解的容更加详细，藉此也知悉那个讨债集团会同意和李尚民这项要求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曾经因为一场纠纷欠过李尚民一个人。

他望向自己放在手边的手机，想起方才留给李尚民的那通电话，加上康哲允提及的所有真相，不自觉地用力将其往墙上一摔，手机在发剧烈声响后机壳转间支离破碎成了一堆烂铁。

「你收了李尚民警官赐予的厚礼，选择替他隐瞒真正的犯人，利用自己的将监视录像行剪辑，随后听从他只是改将犯人的嫌疑转移至患有自闭症的曾智凯上。」

「……不知。」这问题果然打开了周义正的好奇心，他的视线回到康哲允的上。

「五年前在某栋公寓发生了一桩未遂杀人案件，案件被害人的名字叫房恩雅，就是我一直重复问你的那个姓名。她被人在屋殴打差致死，而为她邻居的你成为了在场唯一一个亲目睹犯人逃离的目击证人。」

他瞇起双微微一笑，「想要跟你说的话就到此为止，听完这些的你，现在抱持的是什么想法呢？」

「然而你却不知，你选择这么的时候，等同于是将自己扑向了火光。而且那火光还不是一撮火苗，而是一把熊熊烈火呢！」

「接来我说的每句话，你不必要行回应，只需要安静聆听。等到我把整段故事完结后，你再把你的想表达来就好。」康哲允边说边拿一直带在旁的笔电，将其萤幕掀开后开机。

「就看你现在是要相信我呢？还是要相信那个想杀死你的李尚民呢？」

听到这边周义正的瞳孔双双放空，前瞬间一片黑暗。

「……什么意思？」听到这些话的周义正，脸惨白，乾燥的嘴开开闔闔。

到置你于死地的地步吗？」

周义正直直地注视康哲允那双不见底的黑眸，他从那双瞳孔中，看见了现在充满恐惧的自己，也看到了五年前那个……将正义颠倒的他。

「你忘了他现在可是鼎鼎大名的警察署副署，透过来电号码查到你的落对他而言可是小事一桩。」康哲允语带轻松述说，这条消息也是多亏了韩贤灿在报社工作的记者女友，她接受韩贤澯的请求，透过自己在许多徵信社的人脉得知某个黑讨债集团正在寻找的人恰巧就是他们也在找寻的周义正。

「怎、怎么可能……」周义正整个人无力，「可是……他是怎么知我在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