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之名,始终不坠。
同样地,曲云岫也一直关注羿若夕的近况,每三、两个月,便寄来书信问候。
两人也以为,这样君之,会一辈维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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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最近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採狂徒。他不单玷辱妇女,还会在受害人前额刻上「卍」形记号,受害人不堪折辱,每每轻生。
曲云岫得知,披星带月地赶赴当地,矢志为民除害。
来到杭州,曲云岫实在难再自持,她乘夜前往题间阁,心里想着,只要偷看羿若夕一便好。
竟然遇上那採贼。
看见床榻上的女一脸血污,昏迷不醒,曲云岫目呲裂,把那採大盗一剑穿心。
曲云岫在那尸上再狠狠剌上数十剑,教人再也看不原形。
曲云岫跌跪在床前,抖着手,探向羿若夕鼻际----
幸好尚有气息。
曲云岫抱起羿若夕,把她安置在一间清静的厢房里,仔细替她清理脸上血污。
一滴、两滴,火的泪落在羿若夕脸上,羿若夕悠悠转醒----
「……别哭……」羿若夕伸手揩拭曲云岫的泪痕。
「若夕----」
「可以把镜给我吗?」羿若夕平静地说。
「不,若夕,不……」
「给我镜!」
曲云岫忍着泪,把铜镜递过去。
羿若夕看着镜里那目惊心的伤,不发一言。
曲云岫声音嘶哑:「云岫定然访遍天名医,为若夕回復容。」
羿若夕缓缓地说:「若夕想淋浴更衣,你可以先去么?」
「好。」
曲云岫很快便安排好浴桶诸,然后退房间。
羿若夕躺在浴桶里,仔细检查自己的。
----万幸曲云岫来得及时,这还是清白的……
----往日的自己,尚且未敢站在曲云岫旁,现在容顏已毁,两人更是永无可能了……
----今生有缘无份,唯有寄望来世……
羿若夕浴罢,换上喜的白衣,再坐到镜奩前,把额前刘海放,遮盖着伤,还化了一个雅緻的淡妆。
一位姿绰约,清雅绝俗的仙现在曲云岫前。
曲云岫怔怔地看着羿若夕,忍不住红了睛。
羿若夕吩咐侍女摆酒。
此此景,竟与当年一模一样。
两人心里也生无限慨,默默相看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