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还剩半截,他握住她的腰,猛地往前一送,在外面的半截顿时狠狠没小!
舒服?那当然是好的呀。
颜夕受不了地喊:“老公,快一!”
omega的夹得厉害,他得很慢。以撒素来是很有耐心的,以前能有耐心带着军队蹲守据半个月,就为了蹲没的虫母,现在也有耐心用破开层层迭迭不断推挤的,捣最。
漉漉的皱成一团,被雪白的玉足不经意踢到了一边,她向来多,像熟透的桃香甜饱满,潺潺的淌落来,染了一小块床褥。
他放开被玩得可怜的珠,在她心重重亲了一,发响亮的响。颜夕本要到前夕,忽然被他的松开,要不,憋得难受,哼哼唧唧地哭叫。
线中轻轻扬:“我让你舒服,好不好?”
颜夕猜每次上床他都会给自己,是因为他很她的这里,这没有猜错。她动时涌的,那对他来说无疑是琼浆玉。
颜夕只觉酥麻的电从被他的地方传遍了全,仿佛全都被看不见的手抚摸,不由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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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夕急得要命,睁开漉漉的看他,像只缺的鱼急促呼:“以撒,你快一……”
那,得让他的一瞬间就涨起来,刚刚一场冷澡丝毫冲不灭上的火气,他还想听到更多。
因着得慢,被刃剖开的就分外鲜明。她能受到的,受到上凸的络,以及它如何碾过,推的觉。她本就被他的挑逗得,现更是难以忍受这漫的折磨,以撒还没把自己完全送去,她的就已经涌了大量的。那么大的,都堵不住她
“叫我什么?”他耐心调教。
她着叫他的名字:“以撒,以撒……”
一回生二回熟,于这事来说,他已经很有些经验了。尖剥开,将珠嗦中,柔,若刺激狠了,她便会绷了细腰哭叫,纤纤十指他的金发,分不清是要把他推开,还是渴求呼唤他得更重。
很快,一的就代替了,虎视眈眈地凑近了她嫣红的。小知到这东西的存在,便已经自动发起来,迫不及待地将浑圆的小往里。
于是耳垂传来的,是他将她的耳垂,以尖品咂挑逗起来。以撒学习能力很,他的聪明在床上也现得淋漓尽致,没上过几次床,却早早就发现了她耳朵。
火的吻接连落在耳后、脖颈,前,随后换了的尖,像一只撩拨的小钩,从她的腰腹一直舐去,吻了吻可的肚脐,牙齿轻轻撕扯她私的发,在颜夕轻声嘶鸣时,猛然将她的小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