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后悔成为你的妻,你没有错任何事。在我心里,你永远比这些灭绝人的恶。”
已经涨到了她的腰际,光荣会撤离得差不多,一开始绑架她的男人淌走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哭啦?不好意思啊小,这就是我们的事方式。本来我也想对你丈夫讲信用的,可谁叫他死了我们太多人呢?我要放过他,太对不起我死去的兄弟们了。”
颜夕一咬住他的虎,发狠地咬,中瞬间尝到了铁锈味。男人咒骂一声回手,看了看牙印陷的伤,还要说什么,无奈被已经涨到腰际的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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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荣会想让她痛哭、愤怒、绝望,让她在生命的最后关不择手段地呼救或者怒骂,她偏偏不这样。她手中握着一把利刃,可以轻易照他们的想法在以撒心上划伤痕累累的刀疤……但她绝对不这样。
以撒了选择。
颜夕闭上双眸,似哭似笑,一串晶莹的泪顺着尾落。
呈洪之势涌。光荣会的人手脚麻利地收起了设备,纷纷撤离,没一个人来帮颜夕解开绳索。不过,这也早在她意料之中了。
冰冷让她有些眩,似乎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正把空气从她的肺挤来。
她呆呆坐在那儿,没有任何反应,只听到一次又一次的爆炸从或近或远传来。
他不仅要以撒放弃责任,摧毁信仰,还要让他亲耳聆听着妻死前的遗言却什么也不到。这是世上最心积虑的报复,能将一个战无不胜的神彻底压倒。从此以后无论他家国还是战场,悔恨、绝望和无力将会伴随一生……
意识渐渐模糊,她顿了顿,组织措辞:“我哥哥……他虽然过得很失败,可一直着我们,若、若他还敢去赌,帮我一个忙,打断他的……”想了一会儿,又觉得太残忍,“也不要真打断了,让他吃到教训就好。”
“我爸妈,你知吗我觉得我特别对不起他们……”她鼻酸涩,忍了一会儿把那酸涩的觉憋回去,“你帮我好好照顾他们二老,这就是我最后的心愿了。”
男人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似乎也为一位绝世人的香消玉殒到可惜:“放心吧,现在冬天,气温低,等他找过来,你的尸应该还是像活着一样漂亮。”
周围的冰冷彻骨,现在正是冬季,填满这里的里还夹杂着浮冰。颜夕被绑在椅上,嘴已经冻得发白发紫,透的黑发黏在苍白的面容上,有一诡谲而冰冷的绮丽。
他这一拍,顺势往她肩膀别了一个可以通话的小巧设备。
颜夕呼好几次,稳住音调开。
“以撒,帮我照顾好家人。茜茜一直想去军中发展,当一个军人是她的梦想,希望你能在以后的路上帮衬她一把,她是个很聪明的孩,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是一个单向通讯设备,虽然不能互相,但你现在说的话你老公都可以听见。”前的男人笑眯眯的,但颜夕却在今日见识到了什么叫折磨人心的手,什么是真正的恶。
这一次,她沉默了更时间。越来越大的声,不知是否能让她把最后的遗言代去,但她还是说了,声音带着笑意,无比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