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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萨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回响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已经够了。

「好，好你先冷静。」帝举起双手。

但埃尔勒顿时从背后现，维耶尔缓慢的转过，拆掉绷带的他，的面容是自己从未想像过的模样，在嘴两侧的脸颊，像是被人用火烧灼过一样，有着目惊心的淡红痕跡埃尔勒拨去了他肩上的雪，不急不徐的说：

帝见状连忙想打圆场：「那个，埃尔勒官，他现在还怀......」

然后埃尔勒狠狠的打碎了那天真的幻想。

来到了一楼的大厅，这里曾是自己初来乍到时接受健康检查的地方，现在这个空间没有半个人，泛黄的灯光安静的照耀着，也寂静无比。

「要怎么去到外面？」自己的声音带着太的哭腔，连开的时候都觉得泪要发来：「我，我要找他，拜託......」

想活去而已。

现在才找回说话的能力，维耶尔觉到一衝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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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痛哭来。

「他死透了。」

过了好几秒，腹中传来的绞痛才让自己想起该面对现实。维耶尔倒了一气，接着用手扶住了旁边的墙才站稳。

以为要活去就必须承担这些，以为有了目标就从此一定可以过得幸福快乐。

「不要多间事啊！你们这群混帐omega！」

维耶尔什么都说不。反驳不成，辩解也不成。

「没用的。」

「你给我闭嘴！」埃尔勒吼着，接着继续骂：「怀是吗，对这个已经知实的这傢伙来说本不会怎样你们到底在搞什么，是想让同伴知实然后一起逃跑吗？我说的没错吧？」

「维耶尔！」帝追了上来：「你不要衝动，先停来，别忘了你还怀着......」

他抓住了自己的衣领。

「呃，什么东西？」帝有些慌。

他死了。

「我们，只是想......！」

「......你们不说的话，就不会有人死啊。」

「收起你那氾滥的同心，混omega。」埃尔勒轻声的说，他已经无视于帝的存在，说起了那个只有少份人知的秘密：「你们之所以是omega，正是因为那天生的母。所以没办法接受吃掉自己小孩这般不德的事。对已经生过孩的人来说，要他们去承受更是不可能，懂吗？」

所以终究，维耶尔放声大哭，在两个人的目光注视之，在懊悔缠中。嘶吼着自己对所有一切的抱歉。

埃尔勒和表面说的相反，他像是完全看透自己心的想法，然后轻柔地将自己放开。

埃尔勒先是叹了一气，接着皱起眉怒气冲衝的走过来，然后低声吼：「那天你跟谁一起去了仓库对吧，你们到底在什么，我有没有说过——」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