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微风过她。
风声渐渐。
“我还在等你,睁开睛。”
颇压迫的大掌一来,银荔果然激灵得一动不动,微弱地拱起腰任他扎。
一直不敢碰她,尤其避开翅膀位,就是怕她应激。
银荔被扎得疼得龇牙咧嘴,趴在床上的向床膝行几步逃离。
“醒来吧。”
空了的针筒放在桌上,郎定河问她:“觉怎么样?”
带走了。
陷低沉的心率诉说着她潜意识中对生存的抗拒。
银荔的脊背细微蠕动,远没有病变时蠕动得突兀。
郎定河拇指稳定地推动针筒的活,将基因抑制剂注她病变的脊椎。看她终于醒来,他持推完整针,150毫升剂量,寻常剂量的十倍。
银荔动了动肩胛骨,雪白的翅膀也跟着动,后背多了一个不怎么听使唤的官,这陌生又古怪的觉她只在很小的时候经历过一次。那时候她爸爸还在,之后翅膀不见了,后来爸爸也没了。
她不愿意醒来。
尖锐的疼痛扎在她的脊椎,她条件反地弹起腰,安全的天地被残忍地撕开裂,她从裂中睁开睛看见天光。
“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
实在太显了,这半翼翅膀,比全翼更突。曾听地球时期有一件石雕艺术作品叫《断臂的维纳斯》,他始终不曾理解,今天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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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注的基因抑制剂,应该没这么快发挥药效。”这基因型药通常用于兽族压制兽形态,和狼族的发期抑制剂有些微不同,更有普适。但郎定河并不确定,这基因抑制对天使族是否能起同样的效果,对天使族实在知之甚少。
又或者是,她在黑市卷了什么纷争,恰好遇到郎定河,二人了某些秘密约定。
他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
这是他暂时没有延伸关系网的一铜墙铁。
他想什么?
絮絮不止的风,风过又无痕。
狼族有独特的ao生理系,郎定河是alpha,他不认为他会看上她,她对于狼族的生理系来说只是一个既无引力又毫无地位的beta。
郎定河无奈地伸左手在她赤条条的左背上,“别动,还没有注完。”
大大的翅膀轻轻地拍打她的,像素未谋面的母亲哄她睡时温柔的双手。安详而静谧,一生二十年来绝无仅有的无忧无虑,除却在母亲腹中时。
银荔回到泡在母亲的羊中的时刻,天地黑暗而香甜,只有她一团小小的宝宝。
温文尔垂眸看郎定河的公开资料,男,32岁,帝国兽族,狼族,未婚,现存已知唯一的4s级alpha,领狼,在狼族中有碾压的实力和地位,比他大了近一倍的年纪,履历上的功勋战绩赫赫有名,足迹遍布各大星系,百科洋洋洒洒占了5页解说。
“不受翅膀带来的伤害。”
她上有什么值得别人关注的东西?除了和他温氏有关系之外。
她愿与母亲同去。
温文尔在说,她是他的人时,吻更像针对一件无独立能力,无自主意识的品。
“还不想醒来么?”
“快醒来吧。”
地城黑市那个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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