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
绕到严富义边,泥鰍人继续说到「十年前的那晚,我可是想忘也忘不了呀…被农药的父母,以及被暴并且看着这一切的自己」老虎钳夹住严富义的指甲一一「你说,跟那时候相比,我这样过分吗?」
「别叫,吵死了」黑衣人手上的老虎钳这次毫不留往严富义脸颊狂拍「要恨就恨你店里除了桌上那把枪之外,其他就只有这东西能当凶,枪我想对你是用不上了,所以你忍着,吃苦吧」
无法说话,严富义怒瞪着泥鰍人
「你是谁?」中年男拼命抬,扭动着问到
艺品店摆放着大量檜木瓶、文昌笔、石雕品等艺术品。柜檯,中年男趴在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脚则被各自绑在钉牢的桌脚
「你是……十年前那对夫妻的……」失去门牙,严富义的话变得齿不清
「别老是叫不停,不只连话都说不清楚,还哭得像个孩一样,丢不丢脸呀?」老虎钳撑开往严富义鼻梁靠去,黑衣人一个使劲,手中传来压碎的
台三线旁人烟较为稀少的地区,一家装潢得富丽堂皇的艺品店看似准备关门,铁门缓缓拉
哀嚎声里夹杂着鼻音,黑衣人一脸不悦,取来一旁的黑塑胶袋「果然还是让你住嘴好了」抓一大把泥鰍笑容
看着严富义的动作,泥鰍人语带慨「唉唉~看来我果然是比不上你呢,连你本人都这样认为了…那我只好照原本你对我们一家所的,原封不动…全数奉还!」
「你说什么?!」通话中的铭哥语调上扬声提问,说了句上过去后收起手机,转向方董「方董抱歉,因为临时有急事,我们改天在来访,请替我向尹佳欣问好兼歉」
为了保命,严富义忍着疼痛拼命摇
趁着严富义说话的空档,黑衣人手上的老虎钳又锁定其中一颗门牙夹住不动「好好说话呀你,油喝多了连话都忘记怎么说了吗?」说完,一个使劲扯
「别急,我没你狠心,现在市面上只买的到稀释过的」自包包里取一个针筒,黑衣人扯起严富义的发,针筒从隙鑽嘴里,里的通过咙缓缓「虽然顏怪了些,但是没什么味吧?你可以忍吧?」
「喔!你们先忙,佳欣那边我会替你们转告他的」
又是一阵哀嚎,严富义痛到泪直
来到宝德,胤昇与铭哥才刚见到方董还没说上话,袋里的手机就传来了声响
※※
男左边太隐约留着血,他扭动缓缓睁开睛
回到严富义面前,泥鰍人笑容「以往我用的都是活泥鰍,但你的却是死的喔,你知为什么吗?」
丢针筒,泥鰍人起取走桌上的枪「再会啦~运气好的话,你大约还有三週的时间…运气不好的话~那就立去见阎罗王吧」
示意后
「你…你…」
「啊!醒了吗?」盘坐在一旁手机的黑衣人如此说,起走到中年男旁「太好了,没睡太久呢」
「没错」不等对方将话说完,泥鰍人撬开严富义的双泥鰍后,取来巾让严富义咬着绕到后脑勺绑住「而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正是泥鰍人。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策画的,如何?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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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牙生生被扯,杀猪般的哀嚎声自严富义中溢
面恐惧,十年前所看见的景象浮上脑海,严富义拼命想咳咙的泥鰍
「嗯?还想不起来呀?」黑衣人一手拿着老虎钳,一手抓着中年男的发往上拉「我可是等这天等很久了呢…严富义…」老虎钳翘开严富义双往其中一颗门牙袭去
「唉呀唉呀~曾睡过的人,你转就忘,这可不行」黑衣人拉在脸上的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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